天亮时,少爷因为昨晚想着武铎肌肉结实的雄躯纵欲过度,还在昏昏欲睡。睡眼朦松的从床上缓缓起身,没系好的xiè_yī从肩头滑落,露出一边嫣红色的罂粟。床下的男人在收拾地铺,几次瞄到床上衣衫不整,眼眸迷离含春的少爷。
微启诱人的水色柔唇,想起昨晚少爷在锦帐里压抑忍耐的呻吟声,都是男人,自然知道他在干什幺。偶尔自渎几次,武铎也没当回事,现在看到床上那个好看的不像话的少爷,睡眼朦松,墨发披散的模样,昨晚的呻吟声突然有了画面感
白皙的脖颈下锁骨微露,一粒罂粟在雪白的xiè_yī里若隐若现……
肖苼睡眼懵松的看着眼前粗糙凌乱的汉子,一点也没有昨晚吃男人的豆腐被发现了的局促。还光着脚下了床,到武铎身边抱着武铎,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哼哼唧唧的拉着武铎的手摸他身前的ròu_bàng,说昨晚想着武铎,射了两次,想着又想硬了。
武铎把身上不懂事的少爷拉起来放回到床上,还要伺候少爷更衣。少爷则趁机会捧着武铎粗犷的糙脸左亲亲右亲亲。还试图把手伸进武铎的裤裆里,要摸武铎胯下的那根巨物。
到武铎不自然的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时,少爷发现武铎的胯下支起了一顶老高的帐篷。
现在武铎这幅模样,也不好出门,屋子里又有少爷,不能解决。武铎只能坐在那里,静下心来,试图让胯下的孽根自己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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