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完,姜卫猛地凑近,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也许是姜卫的眼神太具威慑力,管家竟然忘了继续说,而是往后退了一步。
他一退,姜卫又靠近。
管家就这样被逼到了瓷砖墙上。两人鼻子对着鼻子,呼吸交缠。
“继续说。”男人的声音是交姌后特有的沙哑和慵懒,尾音上挑,带着股麝香味的燥热。
“……”管家的耳尖渐渐红了。
姜卫觉得有趣,抬手想摸摸他的耳朵,管家突然眨了眨眼,像是受到了惊吓。
姜卫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家伙……这幺警惕,是属猫的吗?
“你很懂这些吗?那你来说说,哪里是你的敏感点……”姜卫的手从管家的耳垂划过,扫过锁骨,胸肌,胯部,然后伸手包裹着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这死闷骚居然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硬了——
“怎幺样,你才会爽得哭出来,向我求饶,然后恳求我轻一点?”
管家看着他,没有说话。姜卫却感觉手掌下的东西越来越烫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姜卫没有再调戏管家,而且松开手插进兜里,吩咐道:“把他们两个带回去。”
管家瞥了眼姜卫的手,然后默不作声的按照少爷的吩咐,把两个半恍惚的少爷弄进车里。
姜卫跟着后面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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