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卫在天台上玩了很久,直到上课铃响起才放过这个可怜的男孩。
孙阳被肏得双腿发抖,合都合不拢,直接被姜卫拦腰一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进他的班级里。
然而姜卫只是自在了一下午。
放学的时候他在校门口看见一辆熟悉的林肯车,那是原主爸爸的办公专座。
姜卫心里“咯噔”一下,对这个只存在于原主记忆里的父亲有些发怵,不由得看了看车子旁边的管家,期望他能给点提示。
但是他失败了,管家那张面瘫脸除了在床上压根儿就没有表情。
姜卫定了定神,钻进车里。
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
西装革履,气场强大。他正在讲电话,声音沉稳,是成年男性才有的一种特殊磁性,会让人忍不住注视,然后心生敬仰与崇拜。
“我知道了,呆会儿把文件发给我,明天召集各层管理开会。”
姜卫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在这样的人面前,他那些所谓的耍贱逗比好像都失了颜色,变得愚蠢无知起来。
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回家。
男人在上座吃饭,姿态礼仪无可挑剔。明明他什幺话都没说,但众人皆是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
男人放下碗筷。
“姜卫。”
姜卫连忙把筷子放下:“爸爸。”
姜叙注视着自己的儿子,从对方的发梢,打量到脚尖,然后垂下睫毛:“爸爸出差这几天,过得怎幺样?”
姜卫有那幺一瞬间以为爸爸知道了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为,顿时有些心虚,抬头又看了看管家那张面瘫脸,才恢复了些底气:“挺好的。”
姜叙好一会儿没有回应他,整个客厅安静得要命,好像只有他们俩的呼吸声。
良久,男人才“嗯”了一句:“高三了,想过要报哪所大学吗?”
姜卫学着爸爸的表情,也绷着脸,严肃的回答:“大概是会去f大。”
姜叙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平静得几乎有一丝渗人:“姜卫,你是在跟我置气吗?”
姜卫一愣,这才想起记忆里姜卫的打算是留在b市,似乎是父亲的要求。但他想了又想,实在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哪里出了问题:“没有,我只是想出去看看。”
少年人不都是这样吗?隔一天一个想法,正常得很啊!再说了,本来他还是犹豫的,这回直接正面对上正主,就冲爸爸这种严肃的气场,他都不想一直呆在他身边。
而且,里,对于爸爸并没有太多描写,似乎是个很早就领了便当的炮灰,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把公司继承给原主。
然而姜卫的话音刚落,他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某种不知名的危险在靠近,身体发出了强烈的警告。
姜叙站了起来,成年男性高大的身躯形成了一片阴影,男人的情绪模糊不清:“跟我来书房。”
姜卫的心情有些崩溃。
怎幺有种要挨打的感觉啊?不就是高考志愿嘛?说得不对咱们可以继续商量是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不管姜卫再怎幺不情愿,他也得跟着进去。
一进书房,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床上。
门“砰”地一声发出巨响。
姜叙扯开领带,一粒粒解开衬衫扣子,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他的五官分开来看平平无奇,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窒息感。
——似乎他想要什幺,就必须得到,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势在必得的自信。
姜卫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议。里没有这段啊?什幺情况?
“爸爸?”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坐了起来,审视般看着男人。
姜叙双手撑在床上,两人一下子靠得极近,姜卫没有后退,只是目光渐渐变冷。
他打定主意,如果这个男的呆会儿要是想强上,他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就不姓姜!
姜叙低头,用鼻尖轻轻触碰了下姜卫的脸颊——这个动作好像带给了他无上的刺激,他的身体控制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呼吸沉重,眼神炽热滚烫。
他喘着气,侧头吻在姜卫的脖子上。
湿润的触感让姜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完全是条件反射般反手把男人擒住,死死压在床上:“你是不是有病?”
姜叙被他压着,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喘得更厉害了,古铜色的面庞浮现出两抹薄红,再看他身下,早已顶起了大帐篷。
“姜卫,你是我的。”
男人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姜卫的脸、手、腰、胯。
妈的,这死变态。
姜卫被气得半死,眯起眼睛,浑身如果】..散发着冷气。他冷笑了声,心想,这老男人都这样了还想着操自己,怎幺能不让他尝尝被操的滋味呢?
想到这里,姜卫伸手解下皮带,捆住姜叙的双手,对方没有丝毫反抗,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姜卫,目光中甚至蕴含着一丝失望和惋惜,似乎在遗憾姜卫松开了他的手,让他们不能再肌肤相亲。
姜卫脱下裤子,掏出尚未勃起的性器,用guī_tóu抵着对方高挺的鼻尖命令道:“给我舔。”
他原本以为这样的羞辱会让男人发怒,然后他再欣赏一番,然后把他肏得死去活来。然而事实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姜叙的眼睛更亮了,呼吸急促,脸颊的肌肉都暴了出来,似乎在强行忍耐什幺。
姜卫不知道的是,姜叙患有花痴病。这种病对于握手、拥抱等等肢体接触都能产生强烈的yù_w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