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澜书!你疯了吗?”任澜启一拳将任澜书击倒在地,英俊的面容扭曲,额角青筋暴露。
任澜书笑着抹去了嘴角的血,一改平日里的懦弱,侃侃而谈:“你是说那天晚上被我mí_jiān的事吗?对,我是疯了,所以我不仅qiáng_jiān了我的亲哥哥,我还留下了照片,每天都要看着你被我操的合不上的pì_yǎn才能射出来。哥哥你也想欣赏一下吗?”
任澜启气的眼睛发红,他抓起茶几上放着的烟灰缸就要砸向弟弟,对上任澜书毫无惧色的平静眼眸,他顿了一顿,烟灰缸砸在脚边碎裂,晶亮的玻璃碎屑四溅。
“你害怕了是吗?怕我会把你如此不堪的照片公之于众?”任澜书爬起来步步紧逼,“我无所不能的哥哥竟然也会有害怕的一天,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屈辱的表情,让我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任澜启薄唇紧抿,僵硬的看着弟弟扯下了自己的皮带和裤子,把两人的小兄弟靠在一起摩擦。原来弟弟已经长的和他一样高了,任澜启记忆里那个瘦小畏缩总是佝偻着背的男孩终于长成了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却是逼奸自己的兄长……
任澜书好像看不见哥哥冰冷的眼神,拉着哥哥的手放到两人亲密紧贴的下身上,强按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给两个人撸管。
纵然表情古井无波,但渐渐肿胀硬挺的性器和上下颤动的喉结却出卖了任澜启。任澜书开心的把哥哥推到沙发上坐下,低头含住了哥哥顶端正吐出清液的yīn_jīng。
“嗯……小书,不要……”任澜启蹙眉,作势要去推开他。
任澜书舔了舔哥哥敏感的马眼,如愿的看见哥哥眼尾的艳丽红晕,笑着开口道:“今天我做什幺,哥哥都不可以说不要哦。”
任澜启默默的住了嘴,扭过头去不看他嚣张的笑容。
舌头灵巧的舔过勃起的yīn_jīng上的脉络,口腔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茎身,偶尔钻进马眼里的舌尖让任澜启不堪的喘息颤抖。他再也戴不上冷漠的面具,俊美的面孔沾上了褪不去的情欲,锋利的眸子晕着雾蒙蒙的水汽。
“够了……我、我快要射了……”任澜启强忍住挺腰送进那温热口腔的yù_wàng,挣扎着要后退。任澜书却使坏的在这个时候给他做深喉,guī_tóu被喉间嫩肉一夹,任澜启精干的腰猛地向上一弹,精关大泄。
“你!”任澜启胸膛不停起伏,看着弟弟痴汉一样吞下了自己的jīng_yè,凑过来吻他。“我都不嫌弃哥哥,哥哥难道会嫌弃我吗?”
“唔……我又没有……呜呜……让你这幺做……”任澜启被弟弟按着头狠狠亲吻,头昏脑胀的想道:明明应该推开他的,为什幺没有呢……
任澜书看着强势威严的哥哥被自己压在身下仰着头无助的接受他的亲吻,几乎等不及要把下身的ròu_bàng送进那个温暖紧窒的小洞里去了。
“哥,我想操你。”任澜书盯着哥哥黑亮的眼眸,任澜启牙关紧咬,好像下一秒就要暴起揍翻罔顾人伦的混账弟弟一样。然而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哥,我要进去了。”任澜书抽出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硕大guī_tóu顶在哥哥紧张的不断张合的穴口。任澜启一声不吭,微微颤动的纤长睫毛却暴露了他的不安。
他躺在弟弟的身下,摆出双腿打开的yín_dàng姿势,被弟弟手指开拓的后穴缓缓的流出润滑剂来,他推了推任澜书埋在他胸前啃咬rǔ_tóu的脑袋,嗓音低沉:“要做快做。”
身体内部被破开的感觉说不上好受,这次清醒着被弟弟侵犯的任澜启除了脆弱肠壁被侵犯的痛苦还有难以言喻的羞耻。
“哥哥你里面好热,好暖,把我的ròu_bàng都捂热了。”任澜书像只小奶狗一样在哥哥身上啃咬,在任澜启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湿嗒嗒的口水。
“闭嘴!任澜书……唔你、你不许说话……”任澜启捂住脸掩去自己羞愤的神情。
任澜书扯下哥哥的手与自己十指交叉,“我想看哥哥的表情,看哥哥被我操的受不了,红着眼睛求我慢点,想看哥哥被操射,一边shè_jīng一边哭,一定漂亮极了……”
像是在梦中演练过千百遍一样,任澜书掐着哥哥的腰狂风暴雨般chōu_chā起来。如同看准了一般,次次深入又凶狠的顶在骚痒的那点。猛烈的动作让任澜启不得不抓紧了沙发的扶手,被迫敞开身体承受着弟弟的侵犯。
“慢……慢点……呃啊……别那幺深……呜……”
感受着紧致的甬道不再那幺抗拒,肉穴也开始随着操干的频率收缩吸吮着ròu_bàng。任澜书惊喜的开口:“哥哥好厉害,小时候你学东西总是比我快,没想到现在伺候弟弟的大ròu_bàng也这幺熟练。”
任澜启一口咬在弟弟的肩膀上,低着头不让他看自己脆弱失神的表情。可是呻吟声还是顺着他发抖的嘴唇往外冒,低沉又磁性的尾音勾着任澜书狠狠地操坏他。
任澜启没被弟弟操坏也差不多了,在军队里训练过人的体力也经受不住这种折腾,软软的倚在沙发上轻喘,两条长腿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没法合拢,白浊的液体缓缓从红肿熟烂的肉穴里流出……
“不会再有下一次。”任澜启哑着嗓子开口,“如果你觉得因为我让你失去了爸妈的关注,我可以待在部队里不回家。”
“我在乎的不是别人!”任澜书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