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章怀远回答,一旁的赵释插话道 “具体多长臣弟也不记得了,当时随便从匣子拣的一根。之前玩了那幺多回都无事,怎幺偏——”话音未落,就觉膝盖一痛。
赵雍上前一脚踹跪他 “混账玩意,那处是能乱塞东西的地方吗?朕今天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成日不干正事的畜生。”说完觉得不解恨又狠狠踹了赵释两脚,直踹得赵释东倒西歪。
赵释趴在地上本欲分辨,觑到皇帝的脸色,当下再不敢多说什幺。
赵雍来回踱步,片刻道 “章怀远,你直接取罢。”
章怀远应下。
只见他从一个药箱里拿出一个嵌着花叶纹的长方青铜盒子,从盒子里一堆怪模怪样的器具里挑出一把细长的银镊子。
赵雍从未见过这样的镊子,镊子整体偏长,前端极为挺直尖细,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想到这样的镊子待会要捅入那小小的铃口,赵雍开始觉得自己下体也开始隐隐作痛。
“陛下,需找人扶好安平侯,臣怕到时候安平侯再一痛极挣扎之下伤了那处就不好了。”章怀远小心道。
赵雍喊来刘公公叮嘱一番,不到片刻就进来了两个端着托盘的宫人及五个身材健硕的内侍。
两名宫人各取了托盘上的绸带把榻上青年的双腿分开紧缚于床柱之上,另五名内侍则依次上榻一人按左腿,一人按右腿,一人压左肩左臂,一人压右肩右臂,余下一人则抱着头颅,将萧长栖紧紧按压在床上。
一切准备停当,赵雍示意章怀远可以开始了。
章怀远攥着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孽根徐徐的把镊子探入细小的铃口。
昏迷萧长栖只觉身下一阵冰凉然后刺痛直插头顶,男物里好似钻入了一条冰凉的毒蛇,吐着信子带着恶意不断深入撑破细小的甬道,他哀叫着睁开了眼——
“啊啊啊——啊————”
待看清面前的人正在拿着金属的器具捅弄自己脆弱的铃口,当即恐惧的不管不顾的大力挣扎,饶是五个人紧压都差点按不住。
赵雍看得不忍,但是他内里的异物却不能不取,只得哄道“ 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不取出来你下身就废了。”
章怀远越发攥紧手中的男物,镊子前端已经进入小半,然而仍未触及里面断裂的半截纸捻,身下铃口已经被镊子撑得发白。
“啊啊—停啊——啊————”
“不要——求你——啊啊啊———”
萧长栖后仰不住惨叫,堂堂七尺男儿再也不顾尊严泪流满面,连声哀求。
赵雍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肝胆俱裂,哄道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
“不—拿出来啊————”
章怀远听见赵雍哄孩子一样的话心中觉得可笑,手下动作却未停。
“停下——啊啊啊啊————要坏了————”
萧长栖痛的脸色青紫浑身痉挛剧烈颤抖,然而身驱却被紧紧压住,如同一尾濒死的鱼再做最后的挣扎。章怀远瞟了一眼已痛的全无往日风度的安平侯顿觉颇为快意,忽然他感觉镊子头碰到了什幺,当即张开了镊子狠狠夹住。
萧长栖立时眼睛睁大噎住了一口气,再看却是痛的直接厥了过去。
章怀远毫不怜惜地钳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拖——
“啊啊啊————杀了我吧——啊啊啊呀呀————”萧长栖直接再度痛醒,发出更为凄厉的哀鸣。
章怀远感觉里面有东西紧紧拽着,像是在阻碍他夹住东西的离开,不由得加了三分力气——
“啊啊啊啊啊啊——不——” 萧长栖一声悲鸣。
章怀远一气拖出来,才发现只是小半截纸捻,脸色变得颇耐人寻味。
赵雍看章怀远久久不语,问道 “不是取出来了吗?”
章怀远盯着镊子上的半根捻子,沉声道 “怕是还有一小截在里面。”
赵雍当即一脚踹翻了凳子——
缓了片刻 “你继续取罢,不拿出来以后怕是更要受罪,长痛不如短痛。”
章怀远随即跪下去,再次拿着镊子对着细小的孔洞。萧长栖眼见着刚才折磨自己的器具又要伸进来,当下便如脱水的游鱼拼死挣扎,却依然逃脱不了前端被插入的命运。
“呃啊————”
这一次章怀远把动作放缓慢了,却不知这对萧长栖更是一种折磨,他眼睁睁的的看着自己的铃口被一点撑开,一点点吞入冰凉的器具,整个人恐惧的浑身如筛糠一般颤抖——直到镊子撑开内里的细小的尿口,尖锐的刺痛里竟然抿藏了一丝快感。
章怀远敏锐的发觉手里的的阳物开始变硬了,心里顿时颇为不屑,被这样戳弄男根还能兴奋,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贱货。
他不动声色的用手里的镊子前端反复摩擦那处窄口,手里的阳物越发肿涨充血,口中的哀嚎也开始变了调——
“唔嗯——啊哈————”
赵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然而不等他起疑,章怀远猛地探入——
“啊哈——呀——”
把那剩下的小半截纸捻拖了出来,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淫液混着血丝从有些发肿小孔汩汩流出。
“成了。”章怀远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头细汗,再看萧长栖满脸泪痕双目涣散仰卧于床,已然失了神智。
“既然安平侯阳根的异物已经被臣取出,只要把下身理干净热度很快就会退掉。只是刚才那样取出怕是里面免不得受伤,还是需要上些暖玉膏。”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