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民昨日回去,叫他妻子知道了这事情与他大吵了一架。”
改改苦笑:“要这样说,便是不好了。”
仇天酬嘴角无奈扬起:“可今日他来时那欢呼雀跃的模样,又好像遇上了天底下最幸福的好事。”
“这样看来,许也是好了。”改改道,“所以,好或是不好,有哪里来的准数呢?”
他们走进小巷,凤轩斋靠河,属巷子深处。女儿家的脂粉香在巷子里暗暗浮动,小楼上亮起了一盏盏晕黄的灯,隐隐约约歌声传来——那歌声比不上改改,仇天酬想到。
随着巷子愈深,那扇油桐大门也愈近,改改走在他身边,与男人只差几指距离,近的甚至能察觉他身上淡淡檀香,他偶然间一抬头,瞥见他略长快长到脖子的发,风吹过来时朝上翘去,像是忽然翻起的嫩草。
“到了。”
仇天酬瞧了大门前“凤轩斋”三个字,停住了脚步。改改失措的收回目光,抬脚踏上台阶,转回身来时,他对仇天酬道:“您若不想惹得不好做人,李少的事情您还是不管得好。不论最后事情如何,总归都会有人埋怨您。既是朋友的fēng_liú帐您又何必跟着进来掺和呢?”
他唤来守在门口等客人的车夫:“天色也晚了,先生早些回家吧,免得叫家里人担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