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不敢,护法大人言重了。”雪琦恭敬地矮了矮身,收回了手中的帕子:“只是时辰已经不早了,下奴斗胆恳请护法大人梳洗用餐,否则太晚进食对身体无益。”
雪琦几句话说的不咸不淡的,姿态也很是恭敬,但却让他半点反抗不得。君无泪也不恼,依旧保持着四仰八叉的姿势,如一只待宰的猪一样哀嚎着:“好琦儿,我不是不肯起床,而是确实是起不来,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这屁股吧贼疼,要不你发发好心,给我搭把手吧?”
估计对君无泪这种无赖态度早已习惯了,雪琦冷着脸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开始为他更衣,手法很是娴熟。享受着来自少年的服侍,君无泪也乐得轻松,索性布偶似的任其摆布,再加上对最近几夜鳴玉愈加猛烈的攻势,他也的确有些吃不消了,浑身上下除了酸就是疼。
洗漱完毕之后,君无泪坐在了铜镜前让雪琦为他束发,期间过程不便赘述。其实,就连君无泪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时得罪了这祖宗疙瘩,从他踏入玉髓宫的那一天起,这小祖宗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不是茶烫口,就是饭菜素得厉害,连半点荤腥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