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诱惑的低哑:“再给我一次……可好?”
这一次,不等那人的回答,花霏白拥著他,闭上眼不时的浅浅低喘,全身的血液因眼前的男人而变得滚烫,渐渐迷失在这场完全由自己主导的爱意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这是一场入魔的涅槃,不疯魔不成活,无法解脱,永无尽头……
冲击力使男子几次滑入池中,都被花霏白及时拉出了水面。每当这个时候,花霏白都会停下,扶正男子的身体,在他后颈上按弄了几下,再轻轻吻了吻他的后背,隐约有几分安抚之意,眉宇之间露出淡淡的内疚。
等到一切的火热逐渐的平息下来,花霏白睁开迷蒙的眼,醉色依然的眸中,不经意流露出点点的脆弱与哀伤……
背靠池壁站立水中,花霏白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男子搂入怀中,两人胸膛静静相拥。他贪恋这一刻的亲密无间,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在男子的背上,像安慰孩童一般的低低哄着。
月色撩人,星光璀璨。
幼墨踏进内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香炉燃着轻烟,空气中飘荡着一抺淡淡的香气。
绛色帏帐和烟纱罗帐后面,身披单衣的花霏白怀里抱着一人,斜倚在金色玉榻上。后者前襟已经散开,露出了一大截匀称的胸腹,但面色泛灰,高挺的鼻梁下唇线干裂;而身后的花霏白,唇瓣淡得出奇,面容十分憔悴。
花霏白的手掌轻压在男子的胸膛上,荧荧紫光自他白皙的掌心一点点渗入男子的皮肤,立刻被全部吸入体内,转眼间如石沉大海般不见了踪影。缠绕在花霏白手心的紫光也开始若明若暗,但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旧很认真的给男子输送灵力。
幼墨心下大急,不再犹豫,快步奔向床榻,伸手揭开了纱幔。只见花霏白紧闭双眼,眉间萦绕着痛色,俊美的脸庞白得几近透明,他的气息紊乱却十分地微弱,上下不继。
尽管看得揪心,幼墨选择理智地立在一旁,不敢妄自出手。
眼下花霏白给那人运送灵力,正是最为关键的时刻,万万不可被打扰。大量的灵力如趵突的泉水般自花霏白掌心涌出,毫无节制地流向男子体内,明明灵力已见枯竭之势,他还不肯停止,幼墨虽然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束手无策!
不知过了多久,掌间的荧荧紫光终于散去,花霏白缓缓睁开了眼,将男子的身子扶正,轻轻放躺在枕头上,他忽然身子一歪仰面倒下去,立即被时刻关注着他的幼墨扶住了。
全身的筋骨好似散了架,血脉中本已麻木了的疼痛又隐隐开始叫嚣,身后少年的肩臂尚未长成,但托着自己的双手却是一片炙热。花霏白闭目调息缓得了一缓,终是侧过身避开了少年滚烫的掌心,倚在床柱上,微微扬起头。
琥珀色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少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花霏白,虚落在半空中的手还来不及收回,清隽灵秀的脸庞有迷茫,也有些怯怯,一双小巧的耳朵微红发热。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是说过未经通传不许进来吗?”花霏白目光微动,忍不住轻斥道,语气带着不满。
幼墨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尽管神色有些不安,却倔强的不肯开口。
眼中怒意渐渐散去,花霏白别过头去,侧身挡住了少年的视线,伸手扯过被子,掩去男子胸前那一片旖旎春光,这才回头望向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墨儿,你这一身锦袍穿在身上,似显得大了些,回头我再吩咐他们帮你改改。”
目光灼灼地看向床榻上的花霏白,幼墨忽地半跪在脚垫上,捉住他的手腕与自己的掌心交合,一道橘黄色的气旋自指尖涌出,肩上的长发随着气流飞扬起来。
“你做什么,快停下来。”花霏白一把按住少年的手掌,制止了他的行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你本源是九天灵狐,与我并非一脉,如果强行注入灵力的话非但于我有伤,对你也同样大损,绝对使不得!”
少年猛地一抬头,眼角都憋得有些发红,“为什么?!我不懂。明明你可以给那人输送灵力,而我却不能将灵力给你?我不信,阿玉,你不要欺我幻形不久,不谐世事!”
阿玉,阿玉,一喊就是几百年。
记忆一点点的映上心头,每一次当他开口喊出这个名字,花霏白的眉眼会不自觉柔和了几分,望向他的目光似追忆,似怀念,甜蜜中夹着丝丝苦涩,端的是难过至谷底,又幸福至云端,让人不忍细看又不舍得不看。这种感觉,折磨着他,也困惑着他,有一点点迷乱,又有一点点渴望。
花霏白无奈地看着他孩子气的叫嚷,与另一张同样青涩却一贯霸道又无赖的脸庞重叠起来,原本严肃的面容也舒展开了,抬手点了点少年的鼻子,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傻孩子,这两件事岂能相提并论,我与他……自然是与常人不同。你初试幻形之术时日尚浅,很多事还不明白,以后慢慢便会懂得,不要着急。”
“可你才大病初愈,经不得这般折腾了……”
花霏白见他倔强地拧着自己的手腕,语言仍略显生涩,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不甘与担心,竟心头一软,少有的为自己解释了几句。
“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能接受的灵力也越来越少,看着他这幅模样,我怎么忍心……我没什么大碍,不必如此担心,休息片刻就好了。”
幼墨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