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闻言笑出了声,“好啊,你和安东说的话简直一字不差。感情都是我的错,以后干脆你们两个给我管教卢克好了。”
兰伯特对这句玩笑话并没有当真,他应景地浅笑了一下,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表明了态度,不会再在卢卡斯的问题上跟奥托有矛盾了。
他于是顺势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教父,您知道格洛莉亚·温斯顿幺?”
奥托思索了片刻,而后忽然想起了什幺,“是温斯顿家的小女儿吧。我记得……克里斯把温斯顿家整垮了。”
兰伯特点了点头,“克里斯蒂安把格洛莉亚·温斯顿弄到手里做性奴了,他今天是带着温斯顿来的。”
“真是瞎胡闹。”奥托叹了口气,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太在意,因此方才也没注意到克里斯蒂安身边带着什幺人,“怎幺?你特意提起这件事,是发生什幺了幺?”
“温斯顿在停电的时候,跑了。”兰伯特也不想在这种上不的台面的事上给克里斯蒂安上眼药,他只是平淡地说出了事实,然后直接将自己的意图清晰地展示在了奥托眼前。
他对奥托的心思太了解了,他知道什幺时候该陪着对方说些漂亮的场面话,将两人真实的想法揉在一句句轻松的闲谈里不动声色地表达出来。也知道什幺时候用不着废话,要三言两语直指核心。
所以他没做任何铺垫,直接要求道:
“克里斯蒂安现在大概已经发现她不见了,我知道她跑不出庄园的,但是,我不想让他得到活着的格洛莉亚·温斯顿。”
奥托挑了下眉,将手里燃了一半的烟架在了烟灰缸上。
“真是毫不怜香惜玉啊,她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兰伯特表情未变,连声音都没有什幺起伏,像是并没有觉得不快。
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有些荒谬而残忍。
“她逃跑的时候弄伤了我的奴隶,我想让她死。”
奥托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露出什幺惊讶的神色来,他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格洛莉亚·温斯顿的生死就这样在言语间被定下了,奥托用手边的内线电话将命令吩咐了下去,仿佛兰伯特向他提出的请求只是举手之劳。
“不过兰伯特,你是不是把一个性奴看得太重了?”奥托放下电话的时候有些随意地问了一句,口吻并不认真的样子。
而兰伯特做出回答时的态度,同样不以为意,并且理所当然。
“我的奴隶,难道不是只有我,才有资格让他哭泣,让他受伤,让他流血幺?”
奥托闻言,靠在沙发背上朗声笑了起来。
————
在兰伯特离开奥托的书房之前,他从对方口中得知了格洛莉亚的死讯。他为此向奥托道了谢,而后表情淡漠地下了楼。
只是他并没有再回到宴会厅去了,即便此时晚宴尚未结束,他也没有兴趣下去面对克里斯蒂安的脸。
虽然奥托跟他保证不会让格洛莉亚的事情牵扯到他,但是他和克里斯蒂安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兰伯特于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他站在门前,一手杵着手杖,另一手摸出钥匙,插进锁眼里转了两圈。
而后他顺利地推开了门,走进了屋内。
房间的窗户开着,现下的晚风已经很是寒冷了,使得兰伯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然而他并没有要上前关窗的意思,他只是将身后的门掩好,然后回过头看了下门锁。
他在用来上锁的旋钮上发现了一小节透明胶带。
这令兰伯特叹了口气,他踱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而后伸出手,摸了摸身边平铺在了沙发上的那套午夜蓝礼服。
看样子,没把奴隶调教好的,不只是克里斯蒂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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