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失声了,嗓子梗得有些疼,但含吮着男人yīn_jīng的地方却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半点都不受控制,只能被动地接受兰伯特所给予他的一切快感。他几乎要迷失在这种令人心悸的yù_wàng中了,他以往虽然也享受与兰伯特交合时的舒爽,可还从未像这次这般失控,这般身不由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高潮结束了没有,他的性器被扩张棒堵得涨红一片,jīng_yè也似乎还没流干净,每被操弄几下就又会挤出一两滴,像是怎幺也射不完。
这可真是太不堪了,就像是一只发情期的野兽一般。
文森特隐约间觉得这样不对,而还不等他想明白些什幺,兰伯特就抬起一只手,用指腹轻轻磨蹭他的下巴。
“舒服幺?”
文森特神智一阵恍惚,之前被他忽略掉的诡异感又一次生了出来,并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明晰。
“舒服的……很舒服……唔嗯!”他下意识地喃喃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可他身后的男人似乎是轻哼了一声,明明还大开大合地侵犯着他,却仍能匀出一如果】..份精力来,从容不迫地同他说话。
“那幺舒服的话,想不想以后都这样,只能被锁链锁在床上,然后被我侵犯得高潮个不停?”
文森特闻言怔了一下,但他的思考速度比往日里要慢了许多,并没能立时明白兰伯特的话。他还在情不自禁地耸着腰迎合兰伯特的插弄,然而渐渐地,那份令他神魂颠倒的快感中夹杂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他肩膀发颤,本能地摇了摇头。
“为什幺?”兰伯特的声音中没有愠怒,可是也没有什幺激情,仍旧是冷淡而压抑的。他说着将性器抽出了一些,刻意在男人的前列腺处用力一撞。
“哈啊!!”文森特狠狠哆嗦了一下,眼中含着薄薄一层泪光,却显得有些茫然。
“不可以……”他下意识地拒绝着兰伯特的要求,而当这份拒绝被他亲自说出口之后,他恍然一凛,终于从情欲中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刚才……在做什幺?
文森特蓦地脊背一寒,他有些慌乱地闭了闭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堕落到这种程度。
他其实,从不觉得自己真的是兰伯特豢养的性奴。即便他一直恭恭敬敬地唤兰伯特“主人”,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向来认定,自己与兰伯特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他向兰伯特付出自己的身体和恭顺的姿态,而兰伯特会给他提供机会,让他能够完成他的计划。
他甚至不必舍弃自尊,因为兰伯特从未真正意义上地践踏过他的尊严。然而他方才竟然险些沉迷在ròu_tǐ的愉悦中,被兰伯特操成一只只知道发情的母狗。
这样的认知令文森特的情欲瞬间退了个干净,而原本被插弄得酥麻一片的穴道也阵阵作痛,总算是恢复到了高潮后该有的脆弱状态。
他现在只感觉浑身上下都酸胀不已,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让他羞耻又丢脸。
好在兰伯特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已然停下了动作,对方的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而那根仍旧火热硬挺的性器则深深地插在他的穴道里,存在感极强。
“清醒了?”兰伯特淡声问着,呼吸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他没再耸腰操弄身上的男人了,他转而伸手捏住了扩张棒,将其从文森特的性器里缓缓抽了出来。
文森特强忍着尿道中的胀痛,抿着嘴唇没有哼叫出声。他因为兰伯特平淡的声线而有些不自在,只能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兰伯特于是没再多话,他径自将扩张棒上的铃铛拆了下来,而后将金属棒随手搁到一旁,只将铃铛握在了手中。
“起来吧。”他轻声吩咐道,并将铃铛夹在手指间把玩转动,“用嘴给我含出来。”
文森特闻言,身体不由得顿了一下,似是有些困惑。但他并没有犹豫太久,他在兰伯特的注视下费力地直起了身,当对方的yīn_jīng从他湿滑的穴道里退出来之后,他便转过身来,跪在床上面向兰伯特,伸手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兰伯特微微眯了眯眼,他用指尖蹭着铃铛表面的花纹,又好整以暇地看着文森特乖顺地俯下身子将头埋在他胯间,探出舌尖来舔弄他的性器。
或许是有意讨好的缘故,兰伯特觉得文森特的口活比上一次要好上了许多。他的情欲原本因为方才的耽搁而淡了一些,但是文森特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细细地吸吮,不多时就让他平息下去的欲火又一点点燃了起来。
他伸出手揉了揉文森特细碎的银发,像是在抚摸一只正在进食的宠物。他没有逼着对方沉下头为他做深喉,却是将手中的铃铛搁在了男人微微凹陷的脊线一端,而后松了手。
浑圆的铃铛顿时顺着脊线叮当作响着滚了下去,文森特的背部颤了颤,倒是很快就明白了兰伯特的意图,主动将腰部塌了下去,好让铃铛停在了他的后腰处,并随着他吞吐的动作而一晃一晃地,在他的两只腰窝间滚来滚去,发出细微而清脆的铃响。
文森特的腰肢让那只铃铛碰得有些痒,但他怕铃铛掉下来,不敢轻易动作。
他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兰伯特身上,他握住兰伯特的yīn_jīng根部用力揉搓着,舌尖则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