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噼啪”几声轻微的脆响,兰伯特手中的报纸被滴落下来的水珠打湿了几块。兰伯特的心思原本便不在报纸的内容上,所以也不在意,只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文森特的服务。
等到头发半干不再滴水后,他便让文森特停了手,并打发对方去洗漱。但文森特放下毛巾后也没有立时离开,只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中,将他微乱的头发一点点梳拢齐整。
文森特指腹的温度很暖,蹭过头皮时的触感令兰伯特缓缓叹了口气。
“去吧。”他又催了一声,这才让文森特收手去了浴室。他趁着这个时候让前台送来了一套枕头和被褥,他让服务生将其铺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自己则从手提箱中取出了一本书,而后拿着手杖上了床。
如每晚入睡前一样,他将纳有细剑的手杖放在了自己身体右侧,并用被子将它掩了起来。随后他才靠在床头打开了书,将书页翻到了夹有书签的那一页。
很快浴室中的水声便停了,隔了半分钟之后,又有吹风机的声音“呜呜”地响了起来。兰伯特没被噪声干扰,他仍旧不快不慢地默读着纸张上的长诗,晦涩难懂的拉丁语对他而言毫无障碍,当浴室的门被拉开时,他依然低着头,没有看向文森特。
“睡吧。”他说着,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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