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看到你我还以为眼睛花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可没怎么变。”
屋内的矮桌边靠着个穿着件短褂的男子,这短褂穿的也不妥帖,还敞开着衣襟,他的眉毛又浓又挺,肤色像是经常晒着有些黑,一双猫似的眼睛在王怜花身上转转,明亮极了,男子的手上提着个酒葫芦,顾盼飞扬间,大笑着开口。
“这语气听着到像是老朋友一样,我可和你的关系没那么好。”
王怜花语气漠然,往屋内望了圈,见一个绿衣女子跪坐在一把古琴后垂首调着琴弦,正要抚琴的模样,“你还有这种雅兴?”
王怜花的声音有些淡淡的嘲讽。
男子只当浑然不觉,他向王怜花邀手道,“王怜花,就算你我二人不是朋友,也好歹是相识,一见面说话就带刺,亏我还好心想着好不容易见一面,选个气氛好些的地方。”
王怜花勾起唇角,邪笑道,“你这地方选的倒好,要不是我知道你的脑袋里面实在没有这些花花肠子,道你白日宣淫也不为过。”
“……”男子一时无语,随即耸容,“王公子以为我和你一样,要当个浊世佳公子吗?”
王怜花暗自撇撇嘴,这人到现在也是,明明想说的话是一个意思,用的词却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