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美极了。
元朗悄悄睁开眼睛,专注地看着眼前和自己用心接吻的人,不论是因为不安而颤动的睫毛还是因为紧张而冒出圆润汗珠的鼻尖,不,仅仅是那滴汗珠都让人觉得异常可爱。
真想一辈子都能和他在一起。
他离开他的唇舌,滑腻的舌尖舔过敏感的耳廓,电流流经全身,在忘忧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的时候朝他低声耳语道:“我想要你……”
什么!
忘忧瞪大眼睛,倒不是因为男神的低语,而是那真实饱满的yù_wàng正牢牢贴在他的胯部,灼热得令人难以忽视。
他要说什么?不,他应该说什么才好?
既能表达出他的渴望,又不能显得太过放荡……
“不说话,嗯?那我就当你是默许了。”
被人公主抱转一整圈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头顶的灯光璨若繁星,只在眼前一闪,就被抱起来放到员工休息室的床上了。
与其说是员工休息室,倒不是说是老板休息室更贴切。咖啡店小,招的人少,几乎全是女性,也没多少人愿意大晚上守店,是以这间休息室算是元朗私人所有了。
忘忧脑袋晕晕,仰躺在床上,身上压了个人,这会儿正不知所措。
店里的灯几乎全灭了,只留有门厅一盏,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摆得齐整的桌椅和无声的雪夜。
元朗埋在他的颈侧,呼出的热气激起了一小片的鸡皮疙瘩,又被不断地温柔舔舐,周而复始,绵软流长,直到轻微的刺痛拉回了他的神智,那人才贴上来不满道:“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他为什么对我的脖子那么感兴趣?
难不成是吸血鬼变的?
忘忧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逗笑了,但也不是大笑,嘴角刚一咧开,就被人敏锐地察觉到了。
“还笑?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元朗侧过去,似乎是想要坐起来开灯,却被忘忧一下子搂住了脖子,动弹不得。
幸好是在黑夜里,不然自己的脸一定非常可笑。
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熟烂了的苹果,一定一点也不可爱。
“我在想,我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我,想着想着就笑了。”
他一说完,便觉着元朗身体僵住了,漫长的沉默令忘忧紧张巴巴的,手心都沁出了汗,放也不是,继续圈着元朗的脖子也不是,一双手竟显得万分尴尬。
难道我会错了意?
元先生真的只是为了帮我摆脱李哥?
可是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难道他最近改变了心意?
他觉得元朗动了一下,似乎是抹了一下脸,探过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语气宠溺又无奈:“没办法,谁让你喜欢我呢?”
这是……什么意思?
忘忧被这句话搅乱了思绪,伸手摸到自己毛衣上的湿痕,后知后觉想到——元朗刚刚是哭了?
作者有话说:
☆、雪夜啪啪啪(二)
20.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被人捉了手整个儿压到头顶上去,挣动间,毛衣露出一侧腰线,那人从善如流地从豁口处摸了进去。指尖刚一贴上,灵动如蛇,带着一股子急切与薄凉,划过腰侧、腹肌,一路向着目的地奔去。
冰凉的指尖来回拨了拨硬挺的**尖,忘忧本就羞得不行,偏偏那人还低下头来同他咬耳朵,用半惊讶半调笑的语调轻快道:“哎呀,怎么硬了。”说着右腿跪在忘忧两腿间,膝盖不怀好意地顶弄着半勃的性器。
还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上边儿还是下面儿了。
张忘忧羞愤欲死,奈何浑身瘫软,半点力气都没有,活脱脱一只落入狼口的幼小绵羊,就差张嘴“咩~”那么一声了。
“啊!”黑暗里,忘忧惊呼一声推拒着胸前的大脑袋,“太……太奇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毛衣被推倒胸口以上,被玩弄得充血肿起的**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每一次的舔舐变得愈发淫靡红润,似是要滴出血来。
元朗才不管那么多,蛮横地从背后搂住忘忧,继而把整个人托起来,一副是他自己个主动挺起胸脯叫人舔弄似的,叫人怪害羞的。视觉的蒙蔽使得听觉和触觉变得愈发敏锐了起来,他能听见潮湿粘稠的舔舐声,也能感受到元朗用牙齿衔住那红蕊,来回滚动,又用舌尖抵住中心圆孔嘬吸。
忘忧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虚虚搁在元朗的大脑袋上,倒是叫人看不清是在迎合还是推拒了。即使他知道黑夜里元朗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还是害羞地将头侧到一边,嘴里发出难耐的泣音,小声哼着:“啊……嗯……”
直听得元朗脑袋发晕,双眼通红。
他分膝跪在忘忧两侧,胯部下压牢牢钳住身下人的挣扎,彼此性器相抵。蹭动间忘忧仿佛觉得自己的内裤已经**,热乎乎的团成一团,难受得不得了,身体不由自主往上一拱,正中红心。
“这是在不满?”元朗调笑着,终于松开了被吮得可怜兮兮的左**,朝尖端吹了口气,满意地感受到忘忧难耐地在床上蹭动了两下。
不满什么?忘忧脑袋晕晕,为什么停下了?是想要吸右边吗?他这么想着,半是期待半是害羞地往旁边挪了挪,却不想元朗竟然直接伸手抚上了他半勃的性器,“不满我忽视了这里?”他随即调笑道:“没想到我们的小忘忧已经饥渴难耐了……”
“不……不是的……”忘忧被心上人这么说,焦躁感腾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