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贴近他潮红的脸,故意曲解地说:“美人儿都这么主动了,那我也不好推脱了。”
王南握着许月明的手,故作心疼地抚摸着他被磨红出血的细白手腕,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伤口。
许月明忍下恶心,费力地抽回手,手脚并用挣扎着往床角退,却被王南一把拽回,压在身底下,“怎么,想来点刺激的吗?满足你!”说完伸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里面竟然是刚刚王南手机里的画面。
当年两人床笫间,许月明哭泣求饶的声音充斥一室。
“怎么样,对着电视里你被邵承阳操弄的ng荡模样,是不是特别有感觉?”王南一边舔着许月明的脖颈,一边伸手向他的后面探去。
“啊!”王南惨叫了一声,起身重重踹了许月明一脚,捂着流血的脖子站在床边,怒视着拿着玻璃片大口喘息的许月明。
许月明刚刚一直隐忍着等待时机,玻璃片是自己趁王南下楼的时候,砸了床头的相框拿到了,意识快要被药力消耗殆尽,他狠心咬了自己舌头来提高自己的注意力。
王南没想到他居然来这招,脖子上的伤口不小,血都要止不住了,一时发狂,把许月明拖到床下,狠狠地踹着,嘴里不停地骂着:“贱人,烂货!”
发泄一通,王南捂着脖子去楼下找东西包扎了。
听到关门声,许月明慢慢放松蜷缩着的身体,心里冷笑,感谢王南踹的这几脚,剧烈的痛感稍微抵制了药效。
许月明撑起胳膊,缓慢的爬向房门,费力地将门反锁,扶着门双腿微微颤颤地站了起来,酿跄的走到架起的摄像机面前,却体力不支连带着摄像机一起摔倒在地。
许月明看着摄像头,缓缓开口,“邵承阳,对不起。”对不起在我觉得可以回应你的爱的时候,却选择了放弃。
对不起最后我还是选择这么极端地方式保全自己。
决然的伸出手,许月明用尽全部力气将玻璃片重重划开手腕,一时间,鲜血喷涌,在地板上慢慢晕开一朵妖冶的花。
医院
邵承阳瘫坐在走廊椅子上,看着手术室外,护士慌乱地拿着一批又一批的血浆进去。
林文胤则焦急地在一旁安抚着匆忙从片场赶来,眼睛哭肿地跟核桃一样的周曦。
过了一个多小时,谭秋凌出来了,摘下口罩,邵承阳立马上前询问。
谭秋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救回来了,医生还在缝合伤口,过一会儿才能出来。”
邵承阳听到救回来了差点儿晕倒,幸好谭秋凌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周曦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谭秋凌后怕地说:“他下手太狠,动脉破损严重,输的血还没有流的快,根本止不住,简直就是跟死神赛跑,这次简直相当于给他全身换了两次血!还有腕关节掌侧中间部位的正中神经被切断了,手部可能造成残疾,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还有,他...他并没有被侵犯的迹象,你可以放心。”
说着他眼神阴森的看着邵承阳:“阿阳,那个歹徒要是不着急移交给警方,先送给我玩玩儿呗,我还没解剖过活人的手呢,最近有个课题,缺少素材。”
邵承阳抬头看了他一眼,谭秋凌主动闭上了嘴,回头嘱咐林文胤:“阿胤你在这看着,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凌晨的马路上,一辆黑色宾利疾驰着。
邵承阳无心注意车后交警追赶的情况,回想着今天破门而入时,看到许月明无声无息躺在血泊里,心突然就像被无数利刃割绞,仿佛灵魂都被处以极刑,痛的难以呼吸。
好在许月明被救回来了。
当他在那儿看到他和许月明的录像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原来不是似曾相识,两人是真的见过,怨不得第一次见时,许月明对他的敌意。
城郊
一幢废弃楼房内
昏黄的灯光里,映着王南满是血迹的脸,邵承阳抬首手首示意踢打王南的手下停下。
邵承阳灭掉烟,从椅子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拿起一边的铁棍,狠狠地砸向王南的手臂,手臂立刻呈现出折断扭曲状态。
邵承阳还没到城南的时候,许月明具体位置就查到了,王南与当地的黑帮会有勾结,所以位置一直不好确定,当他们老大知道手下绑架的是邵承阳的人后,赶紧将功补过带着邵承阳的人去了城南老楼区,待许月明救走后,他们就主动要求留下来清理现场。
听着王南撕心裂肺的喊叫,邵承阳眼神凌厉地看着他沉声开口道:“谁给你的胆子碰他的,不怕我杀了你吗?”
王南大笑起来,粗粝的声音直刺激耳膜:“要杀要剐还不是你邵承阳一句话的事,为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王南的肘关节反向弯曲,血红色的肌肉连着断裂的白色骨头。
王南痛的面部抽搐,猩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邵承阳:“哈哈哈,你不知道许月明那个小货艹起来滋味有多好,你还不知道他跟林家三少也有一腿吧,哈哈,这样人人都操过的烂货你也要!”
邵承阳压制怒气,满是戾气,拿起铁棍就给了他几棍,王南的四肢立即呈现可怕的扭曲姿态,王南嘴里不停地惨叫着,其凄惨程度连一旁的保镖都忍不住侧目。
邵承阳将铁棍递给了身旁的保镖,“把人送到秋凌的实验室吧。”
第19章 第十九章
十七章 你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