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害怕的已经发生了。尽管都已经这样,他明明应该觉得恶心,却更多的是无边的兴奋。yù_wàng一点点在吞噬着他!不行……真的好痒……而且也好想射……憋了这幺久的jī_bā受不了了!
夜释好像没有看到季狩的荡漾一样,只是一遍一遍地看着季狩的身体,那种视奸的感觉让季狩的身体难以自制地一遍遍泛起红潮。
“所以我没有剁掉你的右手啊。”夜释打断了季狩,“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右手的作用才好……”
似乎看到季狩激动的样子心情十分不错,夜释堪称温柔优雅的嗓音低低地传了过来:“难道你不想要达到高潮吗?”
说完,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滑过敏感的腰线,接着在季狩的性器上抚摩起来。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抚慰,销魂蚀骨的滋味猛然传来,偏偏性器底端被紧紧束缚着,加上了这幺久积累的yù_wàng达到了顶峰,却不能释放,简直要让人崩溃!
季狩闷哼一声,眼角都有些发红,他咬着牙不说话,想要抵抗这种甜蜜的折磨。
“还是说你想要这里废掉,再也射不了?”说完,夜释的手的力气突然加大!
“没有……想射……啊!”季狩剧烈地喘息着,抬手就去拨开夜释的手。
明明应该是害怕命根子就这幺被这个疯子弄断了,可是在这样极端的刺激之下,就像是很多喜欢极限运动的人的兴奋一样,本来就兴奋到了极点的yīn_jīng更是跳动着跃跃欲试。
发现了这一点的季狩简直是羞耻到了极点,就想要把夜释的手拨开或者挡住自己的性器不要让夜释发现这一点。
可惜夜释早就看到了,却直接按住了他的手,在季狩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套弄起来。
男人总是知道怎幺能让男人更加舒服,就像是对自己一样了解。季狩以前都是自己撸管的,别人的手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更别说这个人还是夜释……
肿胀的yīn_jīng跳动着溢出了浊液,却偏偏被死死地抠住了根部,痛苦与快感交错,让季狩在精神折磨中暂时遗忘了刚才的事情,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那只带给自己快乐的手:“快一点……”
“自己来。”夜释却猛然收回了手。
那双迷蒙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夜释,夜释却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季狩的动作,看得他的心都发烫了。
好热……好像要……
季狩下意识想要解开yīn_jīng上的束缚,却怎幺也打不开。
他想起来夜释说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用手去继续开拓着自己。
自己艹自己到高潮!
一想到夜释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两腿大张着,就这幺表演给对方看这幺羞耻的举动,季狩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皮在发烫,更别说光是给pì_yǎn塞东西对他来说就是非常变态的举动了。
想反抗又不敢,两条大腿只能僵硬地大张着,甚至哆嗦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手指缓慢的动作,在yù_wàng和羞耻中挣扎,恍惚地把手指伸进去那个只用来排泄的地方。不仅要做出来,还要达到夜释的要求,做到自慰,做到高潮!
光是想到自己被捅着pì_yǎn射出来的样子季狩就要受不了了。
“不行了……”
夜释看着那只手才塞进去一半,那张小嘴就紧紧地咬住了手指,好像怎幺都吃不进去了的可怜样子,小心翼翼地咬着。
让人想要去戳一戳。
但夜释还是忍住了,目光好像是实质一样平静地注视着那个柔软的地方:“你可以的,你的手不是很灵活吗?”
季狩的手指确实是比较灵活的,但是他怎幺会擅长这种事情?之前灌肠就出了乌龙,更别说按摩棒比灌肠器的口粗得多!可是他只能咬着牙这幺做。
草草拓宽之后,季狩却怎幺都塞不进去。就算是忍住羞耻掰开臀部,也顶多塞进去半个头,想要再塞进去就要两只手掰开ròu_dòng,又没有手去推按摩棒了。
功亏一篑。
“不行……不行,塞不进去了!”
“真的不行了!还是不行……”
季狩焦急地按压着自己的穴口,却百般不得入其门,一次次按到敏感的内壁引起自己的一次次颤栗,却只能让yù_wàng不上不下,好像是隔靴搔痒,挠人又无法满足。
夜释的手落在季狩的大腿根处,缓慢地画着圈:“不可以,必须要全部塞进去,才算是自慰,也才可能高潮。”
“可是塞不进去了!”青年秀气的眼尾都红了起来,怒气的声音却更像是撒娇,“我塞不进去了……不要了!”
“不可以。无论如何都要塞进去。”夜释的手滑过季狩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却又只是一触即分,根本无法让他达到满足,“快一点,难道你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