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一张双人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从内用铁栏封死。
郑时将他丢到床上,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锁上周端的门,郑时回到客厅里,双手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将酒喝光,他又点了根烟,才镇定下来。
他笑了笑,又觉得自己真的跟神经病一样,拿手掐灭了烟,拿钥匙去打开周端的房门,见他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缩在房间的一角。
郑时一点点扯走他的被子,周端又是毫无遮蔽的了,他双手抓紧自己的肩膀,颤抖着不敢抬头。
郑时说:“我不是想伤害你,给我一点时间。”
他将周端从角落中抱出来,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在郑时走后,周端竟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着过去。
九
三四个小时之后,郑时打开周端的房门,见他已经起来,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只是神色憔悴得好似死过一次回来。
郑时让开位置,周端便随他走出房间,午饭的外卖已经送到,两人坐在餐厅相对无言地进餐。周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郑时说:“接着吃。”于是周端马上重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吃着吃着周端又开始干呕,捂着嘴找到卫生间,对着马桶猛地一阵吐。
郑时倒了杯水给他,周端漱了口喝了水,又洗了把脸,重新坐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