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我一直都是个疯子。
那次无意间听底下人聊天。
\;这个嘴很硬,什么都不说…\;
\;日,你那是技术不好,想人家九少几下子弄的,什么都招!\;
我不由得心里小小自豪了一下,走过去说:\;今晚让我试试\;
晚上的时候我拿着手术刀站在那个人面前,我开始像以往一样,下一刀问一遍。旁边的那几个新人有点看不下去,先开始许苛吩咐过,他们还不敢让我做除了许苛的吩咐之外的事,但是看到是我主动要求的,内心又很好奇,便答应了下来。
\;我很正常\;,我一直这么想着。
中途的时候,我的手开始抖,我问他说不说,那人咬死了牙恶狠狠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失神,等我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没有完整的皮肤了,致命伤在喉结,但那不是刀伤,看着倒像是撕扯造成的……同时我也察觉了嘴里的血腥味……我转头看到许苛,他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已经没救了。
有的时候我会突然出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身边站着面色沉重的谢天一,后来慢慢的,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独自站在一个奇怪的地方。那时也不再那么惊讶,我会慢慢逛一圈,这些地方都是以前和谢天一一起去过的,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有名为谢天一的惯性。
我把公司给了谢天一,包括道上的势力也是,那些不愿意走的人,像许苛他们,我给了他们很多钱,够他们过完后半辈子。许苛说可以的话他愿意照顾我,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因为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去看了陈瑜,他很高了,我送了他一只限量表,他谢绝了,告别的时候,他轻声跟我说了叔叔再见,我拿着那只被拒绝的表,心想着,啊,就这样吧。
然后我站在了大楼天台上,这里可以看到对面谢天一的办公室,想了很久,抽了一地的烟头,我拿出手机给许苛发了一句谢谢,并拜托他再把我的钱全部给陈瑜,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谢天一。
\;又有什么事?\;
不耐烦的语气。
\;谢天一,我给你听个声音。\;
我轻声笑了笑。
身体砸在地上之前,谢天一都没有挂断电话,这让我很开心。我的一生都陷入了这段如惯性一般的爱情,此刻我想的依旧是他,谢天一是个巨大的诱惑,是个我无法拒绝的诱惑,对他的爱像不可思议的惯性,此刻我还在想\;如果我死了,他会不会多多少少忆起我的好\;
谢天一番外~
齐乐是个奇怪的人,他很闷,什么都不说。
从从小学起他就是那种性子。
我就是喜欢他,他很**净,很好,我喜欢我告白的时候他在烟火下的笑脸。
后来我才知道齐乐的爸爸是齐君贤,那个道上赫赫有名的齐君贤。
我很怕,怕他会认为我不够强大,我一直自卑着,他却永远一脸风清云淡,我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
爸爸去世了,我接手他的工作,很难过,但是乐乐没有怎么安慰我,只是很多事情他会帮我处理,他这个人,理智得有些可怕。
那天乐乐被我的仇家绑走了,找回来的时候我都差点没认出那个满身是血的人。
他的身上都是伤,但是他的右手腕上有道口子,里面筋骨受了伤。
看起来比他骨折三处的腿好多了,但是我知道那是齐乐最严重的伤。
他不能拿手术刀了,这是齐乐最重的伤,够他恨我一辈子的伤。
叔叔说乐乐喜欢我是因为叛逆心理,我和别人上床了,乐乐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帮我调查床伴的底细,我有些愤怒,但的确是这样,他没有丝毫愤怒,我们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我的床伴都知道,我□□的时候喜欢问\;乐乐,你爱我吗?\;为了钱他们都会回答爱,要多浪有多浪。
可是我的心一直是悬空的,一直是无法确定的。
出差了几天,很想他,不知道他去哪了,不敢去公司找他,应该又是彻夜不归,很想念他的味道,打了一个人的电话,把他约到了他经常去的那栋房子,那个少年很像他,只是比较温和。和那个少年一夜翻滚之后沉沉睡去,他果然一夜未归。
生日那天我喝醉了,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很开心,喝的有些多,之后的事不太记得了,他很温柔,那晚很火热。
醒来之后他不在,我穿好衣服,他在门口看我,面无表情,貌似不太高兴我来,我想走,结果车被那个叫许苛的人开走了,我不喜欢许苛,然后发了脾气,之后突然想起那夜的疯狂。
他问我爱不爱他,我觉得好笑,便反问他,他给了一个不温不火的答案,惯性,也就是习惯了,改不掉而已。果然,他其实早已没有感觉了。
我们又是很久没见,我把事情交给了叔叔,我那几个月都呆在q市,当做舒缓心理的假期,回来之后听说齐乐断了和我的合作,看,他果然已经忍不了了。
但我还是舍不得,我想**脆就这样沉默着,好歹之间还有层关系,即使微薄得不行,我也舍不得放弃。
然后我收到了照片,他和另一个人吻的火热。
我去了他家,他一夜未归,我很生气,等了一个晚上,他出现后却又是一脸风清云淡,然后他和我吵。
我很气,把他按在地上,我想打醒他,打碎他这幅万物皆空的表情,但是他突然开始笑,仿佛不用呼吸一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