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苑望着老人滔滔不绝,心下更加苦涩,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赵三瞧云苑面色愈发的惨白,以为他是又难受了,正要去叫大夫,却被云苑轻轻扯住了袖口。
“阿苑?”
云苑眼帘低垂,薄唇微颤,藏在锦被下的五指死死攥紧了侧腹的衣衫,嗓音微带着沙哑:
“赵伯,这孩子……是秋言的。”
*
那一夜发生的稀里糊涂,云苑事后回想起来,仍有些是在做梦一般的感觉。
直到食欲大减,孕吐渐渐强烈起来的时候,他偷偷找了个郎中来瞧,这才知道腹中有了孩子,就算他再不愿去回想,那一晚他与秋言却是真真切切的做过了。
秋言初生于贫苦之家,性子好强,云苑供他上学堂读书,他不愿白白受领,读书之余,仍旧自己找些活计,赚银子交学费。
那一天秋言兴冲冲的找云苑来说,要搬出府去住,云苑自小看秋言长大,又对秋言心存爱意,岂肯撒手,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没过几天,仍是云苑先妥协。
秋言走搬走的那天下着毛毛雨,云苑撑着伞站在院中,一言不发的看着秋言忙里忙外,细雨濛濛,将他乌黑的长发蒙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