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馆人告知汪城具体地址后,又贴心的留下滞留乘客的酒店地址,并安抚他此次并未出现死亡,只是几人受了伤。
汪城心里松下口气,可却依然提心吊胆,宋哲有没有受伤?是在医院还是酒店?他经历这次事会不会害怕?
想到这些,他便无法冷静下来,急忙招了taxi先驶去医院查看。
宋哲在医院呆了两天,手臂被症断为错位脱臼,倒是不算重伤,但是右手打上石膏,怎么都不太方便。
手机留在了飞机上,估计被清理现场的救护人员拿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又语言不通。
乘务长们倒来看过他几次,但还要配合民航局调查,也不能多留。
宋哲百无聊赖的用左手吃完一份蔬菜沙拉,耷拉着打满石膏的右手,准备出医院溜溜弯,再把他这么闷下去,他不残也会坏。
多伦多今日出奇的晴朗,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万里无云光照大地,驱赶尽前两日的阴雨绵绵。
宋哲正走出住院楼,眼看就要来到大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儿。
汪城头上大汗淋漓,手撑在双腿上躬腰喘着粗气,目光直直的看向宋哲。
医院附近似乎发生了车祸,受伤的患者堆满前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