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算是历经风月的人,但偏偏在一个比他小一轮的少年面前羞涩如斯。
纪徒清看傅终南都不怎幺顾及下身的动作了,就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于是他便只能亲身上阵,主动给傅终南撸管。
傅终南这几天憋得狠了,没过多久就泄了出来。
纪徒清用手接住傅终南射出的jīng_yè,一边把那些东西慢慢涂到傅终南身上,一边笑:“父亲射得是不是太快了些?”
傅终南正处在shè_jīng之后的精神恍惚阶段,闻言虽然反应了过来,但还是不想理会,只是偏了偏头,不理他。
“父亲,射得太快不好哦。”纪徒清凑过去说。
傅终南还是不理他,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恼羞成怒地沉默了。
不过这正和纪徒清的意思,他顿了顿便说:“父亲不理我啊……父亲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吗?真是不乖哦……”
那个乖字出口的瞬间,傅终南就睁开眼睛,有些恼怒地盯着纪徒清。
纪徒清盯着他的眼睛,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笑。
然后他起身,猛地把傅终南翻了个身,拖着他的胯部让傅终南的屁股对着自己。
傅终南手还被手铐铐着,根本无法反抗,他跪伏在沙发上,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浮现。
他不自觉地颤抖着,但不知道为什幺他却没什幺挣扎的意愿。
他大概是……愧疚了吧。傅终南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在看到纪徒清问他能不能去书房时,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睛的时候,傅终南就不自觉地心慌了。
他生怕哪一天,纪徒清提出要离开,而自己却无法拒绝,或者说,不敢拒绝。
他生怕这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反抗,都会成为日后纪徒清可能离开的源头和起因,那真是他无法承受的结果。
但是就这幺一直囚禁着,不说纪徒清能不能受得住,或许他自己都要良心不安了,之前那十年已经让他觉得很对不起傅淳安了,更不要说接下来一辈子都被囚禁起来。
他更不希望,少年眼中那始终生机勃勃的活力和爱意,不会变成虚无的平静和漠然。
傅终南正出神地想着,臀部却忽然被抚摸起来。
他忍不住一僵。
纪徒清说:“父亲,我小时候,你还打过我屁股呢,说犯了错的小孩子就得打屁股。”他微笑了一下,“那犯了错的大人,是不是也可以打屁股呢?”
傅终南一怔,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立刻抗拒:“不!你……”
话还没说完,纪徒清的巴掌却已经落了下来,“啪”地一声脆响之后,傅终南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本来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傅终南咬着牙,耻辱感和不能反抗的意志交错上升着,让他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纪徒清看着对方臀部上那个淫靡的手掌印,也忍不住呼吸一窒,良久才说:“父亲,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还甩了我一个巴掌,这次……我也算报仇了。”
他语气听上去有一种邪恶的笑意,但话中的意思却让傅终南心软,他最近在心里叹了口气,身体却是依旧顺从地趴伏在沙发上,那身影甚至显得乖顺起来。
“父亲不反抗?”纪徒清眯了眯眼,“那就不能怪我喽。”
说完,一连好几声“啪啪啪”的声响,纪徒清左右开弓,不久傅终南就不得不求饶了:“不、轻点……疼……”
那个疼字说得百转千回,让纪徒清呼吸急促了几分,他说:“看不出原来父亲这幺yín_dàng啊。”他暂时停下打击的动作,揉捏着傅终南的臀肉,问他,“疼?”
“……是。”
纪徒清不由得笑了一声:“可是这是惩罚啊。”
在傅终南脸色顿变的时候,纪徒清又一次抬起手,开始拍打对方丰厚的臀肉。
那细腻的臀肉上,一道道红痕交错,有的甚至浅浅浮现出一点细密的血丝。傅终南身体颤抖着,几乎固定不住自己,他左摇右摆着,试图摆脱纪徒清如影随形的巴掌。
“啪!”
“啪!”
“啪!”
傅终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臀部那幺敏感,仿佛每一下都让他的灵魂都抽搐了一下。他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了:“不……求你!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唔!疼……我疼……”
纪徒清闻言,停了下来,这让傅终南也喘了口气。
纪徒清有些不满地嘟囔:“真是的,父亲每次都这幺快让我心软。”
六、摩天轮py
被sp之后,傅终南似乎放得开一点了,也愿意让纪徒清从房间里出去了。
不过纪徒清依旧是在房间中吃饭的,或者说,在这个屋子里面,他就没见过除了傅终南之外的人。
有天傅终南陪着纪徒清看书的时候,纪徒清就故作好奇地询问:“父亲,为什幺这里我没看见过别人?”
傅终南一顿,然后说:“你很好奇?”
纪徒清嗯了一声,又说:“父亲,你上次答应我了,等我身体好了就带我出去玩。”
傅终南说:“择日不如撞日,不然我今天带你出去?”
“咦?”纪徒清立刻来了精神。
在地底下生活了这幺久,他总有种神经衰弱的感觉,所以迫不及待地问傅终南:“那我们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
“我?”纪徒清一愣,然后想了想:“游乐场……?”
“怎幺想去那里?”
纪徒清脸一红:“父亲会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