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穿内裤的时候,他的yīn_jīng还被细细的触手松散地束缚着,他皱着眉:“把那玩意儿给我弄掉。”
“如果不呢?”
谢容止冷笑一声。
纪徒清不理他,继续给谢容止穿衣服。
谢容止气闷地撇嘴,手想去扯开,但这个时候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他想弄掉还得把衣服重新脱下来,而且他手也被触手束缚着。
纪徒清给他穿完衣服,若有所思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说:“还不错——那幺,我走了。”
“我们的交易?”谢容止挑眉,穿上衣服之后他似乎变得沉稳了,或者说,气场反而压制过了纪徒清,“我都让你上了,你的小秘密,还不打算说出来吗?”
纪徒清笑了笑:“可以,不过这次不行。”
“为什幺?”谢容止并不生气,饶有兴致地问。
“因为我没有尽兴。”
谢容止反而笑了出来:“你要知道,我完全可以不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你要是再……”
“哦?”纪徒清歪了歪头,“你想刑讯逼供?不过我好歹也是个督察啊,军长大人——你应该知道伊甸园里面,最近军政隔阂越来越深了,这会被人借题发挥的。”
谢容止怒极反笑。
两个人面对而立,完全没有事后一支烟的闲暇,反而显得有些剑拔弩张。
谢容止说:“这地方僻静得很。”
纪徒清也笑,他说:“你没发现,外面的动静吗?”
——外面有脚步声,成群而整齐的。
“你的人到了。”纪徒清说。
谢容止面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