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班夜甚至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昏沉中,恍恍惚惚间听见一个遥远而温柔的声音:“可以了,放松。”
后穴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他甚至顾不上羞耻,只是满心欢喜,感谢着那个声音的慈悲,让他终于能够从一个绝望的困境中解脱出来。
六、第二辆小火车
灌肠之后,浑身发软的班夜被纪徒清半搂半拽着带回了卧室。
药物的作用似乎在这样长时间的凌辱中逐渐被班夜的大脑过滤了,他脸色苍白,看向纪徒清的目光复杂而隐忍。
纪徒清轻轻揉了揉班夜被他自己咬得苍白的唇,低声说:“为什幺喜欢咬嘴唇?”
班夜下意识甩头,想脱离开纪徒清的钳制,但他的动作刚刚做出来一点就被他自己控制住了,他说:“只是一个习惯。”
“习惯嘛……”纪徒清低低地重复,顿了顿,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询问下去,而是低头吻住班夜的唇。
班夜控制不住地想躲开,对于某种意义上还保持着少女心的班夜少将来说,亲吻是一个只能局限于恋人之间的亲密动作,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反抗,或许是因为刚才在浴室里,他最不堪最肮脏的一面都被这个男人看到了,而其他的东西,似乎也并没有什幺不能放开的了。
纪徒清十分满意,他大概能猜到班夜在想些什幺,在这张苍白而俊美的面孔背后。
他亲吻得细致而小心,舌头柔软地舔舐着班夜微微泛湿的唇。在过了最初的不适应之后,班夜似乎反而更加紧张了,他微张着唇,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