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ròu_bàng的蹂躏:“才……才不会变漂亮。”
“宝贝的小pì_yǎn又红又软,怎幺不漂亮?”李咎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拔出yīn_jīng拍拍那个圆润的小屁股,“宝贝趴在沙发上。”
陶节还醉着,迷迷糊糊地双腿分开跪好趴在了沙发被上。
被操得有些合不上的xiǎo_xué流出粘稠透明的淫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皮质沙发上。
“小淫猫pì_yǎn里的水都把沙发弄脏了。”李咎故作生气地狠狠一巴掌拍在小孩儿挺翘的屁股上,扶着自己粗长的yīn_jīng“噗嗤”一声狠狠插进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嫩pì_yǎn里,插得汁水横流。
小孩儿软绵绵地叫出声,一声比一声甜腻。
陶节被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操,感觉自己肠子都被磨烂了,那老变态还不肯放过他,大家伙精神抖擞地塞在他屁股里继续折磨人。
“爸爸……”陶节声音沙哑地窝在他怀里,“不要……不要再操了好不好……小pì_yǎn……小pì_yǎn坏了……爸爸……爸爸就不能玩了……”
李咎还没尽兴,可小孩儿这样子看上去是真的受不了了。他无奈地把yīn_jīng抽出来,伸手去摸那个小嫩穴,穴口肿得像个红彤彤的小嘴,里面的内壁也热得烫手,看来是真不能再玩了。
陶节被摸得软绵绵呻吟一声。
李咎把尚且硬着的yīn_jīng打在陶节脸上:“爸爸不操屁股了,用你的小嘴给爸爸吸出来。”
陶节迷迷糊糊地张开柔软的唇瓣,带着腥味的肉块就塞进了他嘴里。他茫然地看着上方李咎英俊的脸,努力含进去一大截ròu_bàng,柔嫩的小舌头乖巧地舔弄着柱身上的青筋。
李咎忍不住进的很深了点,guī_tóu抵到小孩儿喉咙里。陶节难受地皱起眉要挣扎,李咎大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挣开,柔声安慰:“宝贝,宝贝,马上就好,你忍一忍。”
陶节委屈地掉下泪来,碧绿的眼睛用泪水无声控诉老变态的暴行。
李咎被他看得差点想握着小孩儿的屁股再来一回,guī_tóu狠狠挤进他喉咙里,被嫩肉挤压着chōu_chā了几下后把jīng_yè射在了陶节嘴里。
陶节一得自由就逃窜到包厢另一头拼命咳嗽起来。
李咎忍着笑给他递上一杯水漱口,心想下回应该让他咽下去。
陶节满嘴都是男人jīng_yè的腥味,可他想起李咎那强暴一样的力道就委屈得不行,怒气冲冲地推开杯子冲出包厢,恨恨地用袖口擦着嘴。
李咎无奈地追出去看小孩儿跑哪儿了,却看到陶节迈的步子太大,裙子都被掀起了一点露出明显没穿内裤的屁股,大腿内侧又湿又红,一看就是刚刚被好好操了一顿。
小家伙这样冲进酒吧大厅里不被人生吞了才怪。
陶节擦完嘴又抹眼泪,一只大手忽然狠狠在他屁股上揉了一下。陶节怒气冲冲地瞪过去,占他便宜的那个男人放肆地吹了个口哨,大笑着说:“小可爱,光着屁股来这里可是很危险的。”
陶节这才发现他已经被五六个纹着花臂的粗壮混混围在中间,那个男人刚要掀他裙子,李咎却凭着高大的身体挤进来,像抱小孩儿那样把陶节竖着抱起来,暗中狠拧了一下他屁股上的肉。
陶节怒气冲冲地挣扎了起来:“放我下来!”
李咎咬着他的耳朵说:“宝贝,再不乖就让你在这里被人lún_jiān了。”
陶节吓得不敢再动,仍旧用泪汪汪的眼睛怒瞪李咎,又沙又软的小奶音软绵绵地骂:“李咎,你就是个老变态。”
李咎坦然接受了这份赞美,亲了小孩儿脸蛋一口:“宝贝真乖。”
阳光明媚的威尼斯海岸,艾米微笑着从同样黑发碧眼的英俊弟弟手中接过青柠苏打:“谢谢,亲爱的。”
“怎幺了?”威尔坐在姐姐身边和她一起晒太阳,“我看到你接了一个似乎很奇怪的电话。”
“我的某位前男友,问我有没有给他生第二个儿子,”艾米晃着手机,“生孩子那幺痛苦的事情我才不会蠢到干第二次。”
亚赜中学。
毕业班的下课休息时间十分宝贵,女孩们躲在教学楼旁摄像头照不到的死角里抓紧时间吃藏在口袋里的零食,被小蛋糕噎得脸都憋红了。
陶节趴在窗户上看着那群小仓鼠一样的女孩子,手指间夹着一支笔焦躁地转来转去,他在犹豫要不要下去抽根烟。可他刚走到一楼大厅,上课铃就响了。
陶节只能无奈地回到教室座位上,掀开桌板找下一节课的课本。却发现一条粉色的蕾丝丁字内裤被人塞进了他书桌里,正是被他丢在树林里的那条。陶节慌忙盖上桌板,警惕地四处张望,可同学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谁的神情有异常。
来晚的几个同学被老师堵在走廊里训话,陶节小心地把手伸进去摸到了那条内裤。内裤已经被洗干净了,上面好像还别着一张纸条。
陶节忐忑不安地好不容易盼到下课,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抽出来攥在手心里看,上面用电脑打印着一行小字:“穿上这件衣服,来学校后面第三条小巷里,现在。”
陶节心里害怕得要命,他焦急地想那天他在小树林里把塞在xiǎo_xué里的内裤抽出来时肯定被人看见了,怎幺办怎幺办。
心慌意乱的陶节决定还是去一趟,他去找郑老师请假但郑老师不在。陶节咬咬牙决定旷课,去小卖部买了一把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