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平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陶节你干嘛去了?上节课间的时候郑老师还来教室找你了。”
陶节恹恹地翻着课本:“没事,下节课上什幺?”
学校给初三的住校生安排了时间很长的早读和晚自习,陶节下午回家时满教室的同学都用可怜兮兮地羡慕眼神目送他离开。
来接他的是李咎公司的一个司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小少爷”,说李总今天要在公司处理些事情所以让他送陶节回家。
陶节有些失落地被司机送回了家。他自从遇到李咎之后除了上课,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和李咎黏在一起,这会儿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难免有些食不下咽。
老何笑着摇摇头,给小少爷的冰淇淋里多加了一勺巧克力酱,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热量的爱简直强烈到可怕。
“何伯伯,”陶节心不在焉地戳着冰淇淋,“我能抽根烟吗?”
在那间狭小潮湿的破烂出租屋里,他跟着陶堰西学会了抽烟。尼古丁能最有效地缓解他的惶恐和不安。
老何沉思了一会儿,去厨房端出一盘酥皮草莓卷:“小少爷,我觉得比起烟您更需要来点这个。”
陶节叼着草莓卷闷闷不乐。
老何递给他一个礼品盒子:“先生送您的礼物,他说希望您写完作业之后再打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