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翡翠色的眼睛里一滴泪砸在地板上,狠狠吸了一口劣质香烟,哽咽着看向窗外的夜色:“陶堰西你他妈真是个王八蛋。”
陶堰西毫不客气地嘲讽他:“你要是卖屁股卖出真爱来,我一定像妈妈一样温柔地给你收尸。”
陶节把劣质的烟雾狠狠憋在肺里,肺里生疼,可他不敢把烟吐出来,那样会觉得心脏疼。他想,我才用不着你收尸,李咎他……他和你那堆嫖客不一样,他把我名字都挂他户口本上了。
他说他会保护我,他说过的。
陶堰西看着小孩儿的神情,心里凉了半截。他想,陶节完了,动心了就完了。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陶节固执地一遍遍回忆李咎的温柔和呵护,他沉溺在那份温柔中差点忘了自己谁,现在也不愿想起来。
杨诗刚下楼就给李咎打了电话,小心翼翼地说陶节来光远小区见了个人。
李咎想起那是他送给陶堰西的那套房子,只嘱咐杨诗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李云祈拖着行李向他走过来。年轻人身材修长匀称,披着驼色大衣和藏青色围巾,步履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