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灯光晃来晃去,陶节闭着眼睛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身被李咎握在手里,用红肿的xiǎo_xué努力吞吐着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
“爸爸……好涨……”小孩儿牙根发酸,上涌的酒精让他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让李咎握着他的腰坐下去,坚硬的guī_tóu磨着柔嫩的肠肉花心上。肠壁里涨得难受,小孩儿委屈地扭着腰,“你怎幺那幺大……嗯……太深了……爸爸轻点……”
李咎握着他的小细腰狠狠顶进去,顶得小孩儿甜腻腻地叫出来。
“好深……爸爸……不要……小pì_yǎn要破了……嗯啊……”陶节紧紧抓着他肩上的衣料,眼睛红红的泛起水雾,“爸爸轻点……爸爸……”
李咎又快又狠地操着怀里的小奶猫,每次进出都用guī_tóu狠狠磨过那些又热又软的肠肉,磨出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每次拔出来都带出不少粘液。
小孩儿半个屁股都湿了,被操得受不了就使劲扭屁股,软绵绵地哭着哀求:“要被……要被操坏了……小pì_yǎn要被爸爸操坏了……”
“宝贝的小pì_yǎn才不会坏,”李咎坏心眼地用guī_tóu抵着最敏感的花心使劲研磨,“宝贝的小pì_yǎn被爸爸操得越来越漂亮了。”
陶节哽咽着埋头在他脖子上,委屈地承受着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