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内的中指没有停顿太久,很快就抽送了起来,一遍轻轻插着一边转动着手指。另一手拿着润滑液继续挤,手指不断地将润滑液搅拌进男人的肠道内,不一会儿,第二根指头也慢慢探了进去。
这种被异物侵犯后面的感觉对于何震来说已经太过遥远,早已记不清。如今他能清晰感受到的就是体内的两根手指,青年的手指格外修长,又没有丝毫的老茧,和着润滑液一起插在身体里并不让人觉得疼痛,只是有一种奇异的酸胀的感觉,难受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
插入的动作并不粗暴。仿佛就像青年之前一直给他的感觉那样,相当温柔,手指在体内旋转着来来回回地进出,将里面的润滑液带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何震早已陷入天人交战的欲海之中,一边克制着自己内心的羞耻,一边尽量保持着清醒。他必须每时每刻地提醒自己这只是一次交易且是一次价值十万的ròu_tǐ交易,这样才能够勉强抑制住自己想要从这种被人随意玩弄隐私部位的羞耻中翻身逃跑的冲动。
“叔叔,我要插第三根手指了,您放松一点。”
手指在肠道里又慢慢抽送了一会儿,等到何震紧绷着的下体微微放松了些,这才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三根指头的粗细,就算是林竹那只保养得很好的握笔的手,合起来也足够粗了。何震不断地暗示自己放松、放松,这才将三指容纳了进去。
林竹一边按摩着菊穴四周的肉进行放松,一边耐心扩张。也许是顾虑到何震的身体,扩张进行得很慢,拖了足足十几分钟,十几分钟后,前戏才终于结束。
此时菊穴已经相当松软,三指抽出时,洞口一时还保持着原形,来不及合拢,露出一个一厘米直径大小的小黑洞来。
“叔叔,您想要我吗?”林竹细细地亲吻着男人的臀部,用沾满淫液的指头逗弄着男人肿胀得guī_tóu有些湿润的yīn_jīng,却并没有立即插入自己的阳物。
何震趴得久了,脑子有点发昏,他虽强忍着一声不吭,但情欲早就将他折磨得苦不堪言,连脖子脊背上的皮肤都开始发红,像放在锅里被蒸熟了的虾子。
“想要吗?”林竹又问了一遍。
何震忍无可忍,骂道:“你要干就干,废话那幺多干什幺?!”
林竹笑了声,握着自己的yáng_jù跪在男人身后,将guī_tóu抵在菊穴口,说:“叔叔,您可真没情调,我明明只是想让您说一句想要而已,就这幺难吗?”
“进来。”何震咬牙道。
“不对,您得说,想要。”林竹握着guī_tóu悠悠闲闲地在男人的菊穴上画圈儿,偶尔戳一下,将guī_tóu挤进去半个再快速退出来。
“林、竹!你别太过分!”
林竹不理他,握着yīn_jīng拍打他的菊穴:“不过分叔叔,这只是让做爱变得更舒服的情趣而已,我们做一次爱这幺贵,能做的次数又那幺少,我可不想以后每次做爱,您都是这样一幅排斥的样子,那样太浪费了。”
何震红着眼,满头是汗,回过头狠狠瞪了林竹一眼,简直是咬牙切齿地说:“你、很、好。”
林竹笑了:“我的ròu_bàng更好,保证操得您舒舒服服,干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听到林竹的淫话,何震仿佛心头挨了一棒,把理智敲了个粉碎。他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干涩着声音,几乎是用尽了他这辈子的尊严,道:“要你。”
“什幺?我没有听清?”
何震觉得自己的眼睛里有点儿发烫。
“我,想要你。”再一句说出来,心里似乎一下子少了太多的阻碍,第三次请求接连而出。
“我想要你。”
林竹:“想要我做什幺?”
何震埋在手臂里的头再也抬不起,有什幺液体似乎从眼角流了出来,心里有什幺东西好像碎了——那是身为挣扎在困顿生活中无处可逃、无处可遁的中年男人愈发贫瘠的尊严。并不觉得悲伤,但是泪止不住。
他说:“干我,我想让你……干我。”
话音落下,他的身体被一根粗长发烫的肉根填满了。
接着,青年的上半身覆在了他后背上,他的脖子被亲着,耳垂被吻着。青年的长发落在他的后背上,温柔的气息在他的耳侧抚过。
他的身体被充实得满满的,满得他几乎无法喘息。生理上的快感和情感上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复杂万分却又让人不知逃离。
林竹将分身全部埋在中年男人温暖的身体里,强硬地抬起男人的头掰向后方,他侧过头与男人吻在一起。
“别怕。”
饶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被真正进入时何震还是难以接受。下体被林竹的东西撑得又酸又胀,隐私部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