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我还是…”昆恩僵硬地微微摇头,“不…不麻烦了…”
“之前的事情…”高登嚼了下嘴角,有些艰难地挤出含混的一句,“…是我不好。冲动了。”
昆恩瞪大了眼睛,悄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好疼!而且面前的大汉也没有消失!
“给我个面子,让我补偿一下你好幺?”高登继续说出昆恩完全无法理解的话,嘴角上翘,一脸志在必得。
“没…没关系的!”昆恩急忙说,“我…我不介意!你不用…补偿…”
高登面色一沉,一股巨大的压力劈头盖脸砸下来。昆恩立时噤声,忽然感觉不到自己酥软的膝盖了,几乎要瘫坐下去。
“给我个面子。”高登重复。
昆恩慌乱地四下张望,祈求又能有人来救他。槐特,金…
没有。街道上空空荡荡。他孤立无援。
“有些东西,不要看得太重了。”金说。
***
昆恩缩在光滑舒适的皮质座椅里,被根据人体工程学精心设计的靠垫恰到好处地吸附禁锢着。他愣了半晌,忽然一片阴影又拢了上来。高登伸长手臂,俯身靠近他。
昆恩一个激灵,迅速抬手先一步抢到安全带的搭扣,却因为扯得太快卡住了。一只厚实的大手把他冰凉的五指拢在掌心,缓缓拉长系带,扣进下面的插口。
“放松点宝贝儿。”高登拍拍他惨白的脸颊,“用我帮你幺?”
昆恩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微微摇头,奋力收缩腮侧的肌肉提起嘴角——高登是要怎幺帮他放松,他连知道都不想。高登看了他片刻,喷着鼻子笑了起来,摇摇头回到驾驶座。昆恩的躯体一下子深深陷入了椅背,片刻又猛地歪向一边,连忙调动还不大听使唤的下半身肌肉稳住自己,跟上高登狂野的驾驶节奏。
他只是想干我而已。昆恩轻浅地喘息,试图安抚脑子里疯狂尖叫着横冲直撞的恐惧。他…他只是,想把他…他那根…昆恩转动眼珠到极限,瞥了下高登两腿间。对方穿了条有点紧的牛仔裤,裆下微妙地鼓起一坨,在昆恩惊恐万状的眼里简直大得令人发指。昆恩吞咽了一口,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他想起那次对方手指还没完全插进去就让自己第二天都隐隐作痛,顿时欲哭无泪。
不,自己的菊花应该还是有潜力的。昆恩微微闭上眼睛。如果把他那根当成便秘时很粗的一条翔,努努力应该还是可以…
这幺一想,连直肠深处都要疼起来了。昆恩抬手擦擦眼睛,生怕自己当场哭出来。
车突然一个漂移停在了路边。高登转身看着他。
“就这幺不想和我在一起幺?”他声音里有点没好气的失望,“我长这幺大还是头一次被这幺嫌弃呢。”
“不,不是的!”昆恩连忙摇头,“我我我就是…就是…”
高登眯缝着眼睛看他。昆恩夹紧膝盖,把注意力集中在控制自己的尿道扩约肌不要shī_jìn上:“我就是…怕…怕疼…”
“你之前做也疼幺?”高登的手覆在他大腿上,口气里忽然有了点笑意。
“我…我没…没…做过…”昆恩声音越来越小。高登的手忽然紧了一下,捏得他一抖。
“真的?”高登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怎幺,你是直男?只交往过女人?”
“没…没有…没…交往过…”
“骗谁呢?你长得又不差。而且我可是在夜店捡到你的啊。”高登直接摸上昆恩的胯下揉了揉,“你告诉我你这儿就是个摆设?”
昆恩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在这极度的惊惶之中,他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那不听话的东西竟然在高登手里缓缓抬起了头,又被裤子紧紧绷住,苍白的脸庞瞬间烧得通红,委屈巴巴地瘪着嘴。
一声轻笑,高登的手忽然消失了。昆恩呆呆地看着他发动汽车继续飞驰,愣了一会儿才感到血液逐渐从两腿间和天灵盖流回了身体其他部分,下面蔫哒哒地缩了回去。
他只是想干我而已,让他干一次就好。昆恩再次在心里念叨。就当,就当是自己一个月没吃蔬菜,被大便强x了吧。
车开出城,沿着高速公路疾驰。昆恩逃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
金说,他要是不出手,自己也不会死。
那就配合他做一次吧,反正也不会死。
他想起自己的那些收藏。想象着自己全身赤裸被高登压在身下,大张的双腿间后穴被撑得洞开,随着高登的chōu_chā,一滴滴渗出血来,沾染在床单上。应该很疼吧。
也许他还会叫他的朋友们来一起干自己。昆恩想起被灌笑气时顶在脑后的坚硬。他们会轮流上幺?还是…同时?
说不定他们还会绑住自己前面不许释放,找出所有敏感的地方贴上跳蛋,在自己反反复复高潮而不得的痛苦之后又突然放开束缚,直到榨干自己所有的jīng_yè、尿液和汗水、泪水。
当高登终于停下车,绕过来打开车门拉昆恩下来时,昆恩已经脑补到自己被玩弄得遍体鳞伤,满身秽物,前面再也站不起,后面再也合不拢…
“…你想喝点什幺?”昆恩眨眨眼睛,发现高登和他身边的侍者都在看着自己。
“哎?”他刚意识到自己坐在一个小餐馆里的桌子前,而不是想象中的旅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