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出场顺序出面,记得把人慢慢引开,分散人群!”
“赛德,快过来。”导演脸色不好,招呼着赛德。
“怎么了?”赛德连忙进入了其中的一间休息室。
身上还穿著铠甲的赵逸英,用着苍白的嘴唇对着赛德微笑着。“过了今晚,我实在是死而无憾。”
“这是你自己说的啊,到时候魂归西天不要怨我没阻止你上台。”赛德铁青着脸,摸着赵逸英的额头。“为什么会发这么高的烧,还有,他为什么流这么多汗。”
“因为有人没跟我们说他受伤了,还让他在台上挥汗演出三小时!”导演生气了。
几个工作人员递毛巾、递冰水给赵逸英,赵逸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有空的人帮我脱掉他的盔甲。”赛德说着,脱掉了外套,就要去帮赵逸英把身上的铠甲卸下来。“我送他去医院,快点。”
“现在人这么多出得去?”导演还没消气。
“我让他们引走观众了,顶多等一下找个人穿铠甲把剩下的人引走。快点吧,有时间生气不如帮我脱,再这样闷下去他只会更难受。”
叩叩。敲门声响了起。
“自己进来,没人有空开门!”赛德吼着。
“对不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