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梁家这边,梁老夫人敏感地察觉到了儿子变化的情绪,她夹了一片牛肚放进梁纯钧碗里,慈爱地问:“钧钧,想什么呢?”
梁纯钧猛然回神,回答道:“没什么没什么。”
梁老夫人头发白了,眼却不花,梁纯钧这副怀春的表情,她一看就能猜出七八分。联想之前梁纯钧死活要退婚的事儿,她心想,怕是又该操办着去布坊扯红布喽。
梁纯钧还不知自己早已被看穿,估摸着是不是该把林乔的事儿跟家里人通通气了。结果打瞌睡有人递枕头,梁老夫人拽着他的胳膊状作悄悄实则用一桌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从前说的心上人呢,追到没有?”
果然全桌的注意都被吸引过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梁纯钧。
梁纯钧羞涩地轻咳一声,小声说:“追到了。”
听到这个,一家人都沸腾了,一句追一句地问他。梁纯钧本来想直接说是林乔,但转念想到他们家同魔教中人有仇,虽说不是林乔做的,但难保母兄不会恨屋及乌怨恨整个魔教,于是隐瞒了些信息,只说爱人是一个门派的掌教,比他大一些。
大哥二哥回想江湖上屈指可数的几个女掌门,尴尬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