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时心软留下照看男人没及时跑,就被男人打蛇随棍上缠住了。一个多月里,男人或是腆着脸歪缠,或是凭着身量优势紧贴着磨蹭求欢,半推半就的,两人反倒真真正正做了夫妻,山间林里,每日不知放荡了多少次,直把彪悍男人肏得烂熟知味。
想起种种,叶遥舟正出神,就感觉到大汉包裹着自己性器的雌穴越来越热,剧烈收缩绞紧,本能地就挺动下身,往男人绞得最紧的雌穴心子里钻。
“啊啊…”大汉声音都在发颤,肌肉分明的小腹一抽,一股热液浇到叶遥舟的guī_tóu上。
就着插在大汉湿热穴里的舒服姿势,将梗着脖子直哆嗦的健壮男人拉着也在干草堆里躺下,借着篝火的光芒,叶遥舟看到男人粗犷的脸上一片赤红,一对虎目水光隐隐,明明五大三粗的粗莽男人愣是让他看出了柔情万种的味道。
“衍之…”
叶遥舟微微一笑,启唇,声音在男人粗重的气息里并不突出,然而立时感觉到原本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猛然收紧了。
壮硕男人呼吸还未平复就撑起身子,盯着他,哑声道:“小书生,你刚才说了什幺。”
男人全身赤裸,这个姿势刚好让一对jù_rǔ耸在叶遥舟面前。
大汉身量高大,肌肉壮硕,双性身体情爱中涨奶催发的一对rǔ_fáng也丰盈性感得很,两团沉甸甸肥嫩嫩的奶子山似的挺翘,自然而然地挤出一条乳沟,柔软的乳肉上还留有刚才男人抓着自己的手留下的指痕,圆滚滚的rǔ_tóu大如樱桃,不同于男人浑身的深色皮肤,反而是极娇嫩的水红色,俏生生挺立着,随着男人紧张的呼吸一颤一颤。
叶遥舟被眼前美景勾住了目光,头一低,准确无误地含住男人滑嫩饱满弹性十足的rǔ_tóu。
“啊——”
主动骑乘着被肏了半个晚上的大汉高潮了好几回,被肏开的身体正敏感,猝不及防地被心上人含住了极要命的rǔ_tóu,一声尖叫,胳膊再也撑不住身子,哆嗦着软倒进叶遥舟怀里。
男人这一压,正好让叶遥舟把他的rǔ_tóu含得更深,绵软的乳肉也贴在叶遥舟的脸上——俊秀书生的小脸埋胸了。
粗莽男人睁大了眼,脸上似笑又似哭,面部肌肉扭曲,似难以忍受,又似爱得不行。
男人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叶遥舟温热的唇正吮着自己的乳晕,rǔ_tóu则被叶遥舟温柔地舔舐含弄,甚至乳肉也被叶遥舟细致地拢在手心细细爱抚——他的胸部太敏感了,被心上人这样的对待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才shè_jīng不久的yīn_jīng被激得直接流出了细细的精流,更别提早就泛滥的雌穴。
这一个月里虽说两人把亲密事都做遍了,但叶遥舟本就是被男人强行绑来的,又是个讲究的书生,是以几乎次次都是男人主动。男人是粗莽的性格,做爱也习惯大开大合激烈凶猛的路子,每次光是他自己动都能爽翻天,哪里体验过叶遥舟主动时温存缠绵得让人魂都飞了的手段。
叶遥舟吮着男人的rǔ_tóu才几个吞咽,男人就一个激灵前后都达到了高潮。
知道男人的身体底子经得起肏,叶遥舟想了想,也不急着玩透男人已经红肿水亮的rǔ_tóu,意犹未尽地吐出那香软的肉粒,果不其然听到男人不舍的哼哼,迷迷糊糊的男人咬唇揉着乳肉,仿佛想要留住叶遥舟爱抚的感觉。
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男人的yín_tài看在叶遥舟眼里也颇觉令人心动。
终于缓过神的男人对上叶遥舟的目光,黝黑的脸上一红,想起先前,半是转移话题,半是期待犹豫地问:“你…方才,叫的是谁的名字?”
衍之,衍之,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书生郎笑意微微,目光醉人:“自然是,眼前人,枕边人,心上人。”
叶遥舟还未说完,男人眼圈就红了,没等叶遥舟看清男人的神色就被粗鲁地一把按到怀里,肥嫩绵软的shuāng_rǔ再度对叶书生进行了——埋胸。
脸突然陷在双性男人的rǔ_fáng里,叶遥舟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弄得差点没喘过来气,不满地在男人细嫩的乳晕处轻轻磨牙。
男人哆嗦得厉害,手都在颤,却还是按着叶遥舟不让他抬头,只能听到他瓮瓮的声音和可疑的哭腔:
“你别以为你糊弄我两句我就能放你走!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惯会说好听的!”
温热的水滴落在颈间,叶遥舟心中一片柔软。
顺从的蹭蹭男人的胸脯,细细吮吻男人颤巍巍的乳肉,手掌沿着男人的脊椎一寸寸抚摸男人精壮的脊背。
男人抖得太厉害了,手也按不住叶遥舟了,叶遥舟一抬头就看见男人来不及遮掩的眼角水迹。
“衍之…”叶遥舟温柔唤他,用自己为他起的名字。
男人——衍之,大手捂住了眼,眼泪却在叶遥舟一声声温柔的轻唤中一行行滑落。
叶遥舟几时见过硬气山贼这样脆弱的一面,越发温柔地吻上衍之的唇,两人唇舌缠绵交缠间有衍之眼泪咸涩的味道。
良久,衍之的嘴唇已经被吻得红肿,还是与叶遥舟贴着不舍得分开。
男人紧紧搂着叶遥舟,通红的眼盯着叶遥舟的眼睛道:
“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只是!说好了一个月就回来,你一个时辰都不许耽误!你、你若是不回来…若是,不回来…”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惶然,叶遥舟心中更是柔软欲化,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