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叔,你怎幺了?”
来不及回应少爷焦急担心的询问,叶管家只觉得一股烈火从四肢汇拢到小腹,迅猛的yù_wàng如海啸般袭来,身子一软,汹涌的蜜液从腿间花穴淌出,身体深处的嫩肉抽搐着绞紧。
“唔……”管家咬紧嘴唇,阻止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
叶少爷扶住管家,发现中年男人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蒙,手心滚烫,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往自己身上歪。
这是那春酒的效果?怎幺竟这幺烈?
叶家主仆不知道,这百花迎春酒本就劲头大,偏巧管家体质特殊,尤其耐不住药性,更别说叶管家死死压抑情欲良久的敏感身体早就在崩溃的边缘,于他而言,春酒一下肚几乎是就成了极烈性的春药。
“少爷……叶叔撑不住了。”
管家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yù_wàng,又透出无奈。
即使正视了自己对少爷的占有欲,他也不愿意破坏少爷心里叶叔的踏实形象,强忍着在心爱的少爷怀里发浪磨蹭的渴望,管家狠狠掐住手心提神。
这药性以他的身体根本禁不住。如果不是自制力惊人,只怕现在早就控制不住当众露出丑态了。
看到中年男人竭力隐忍的模样,叶遥舟知道不能耽搁,扶着管家就站起来:“我们这就回府。”
长袍下,管家两条腿直颤,全靠年轻的主人半扶半托着才站起来。
仅剩的意识撑着他努力配合少爷尽量正常地往外走,然而催情的药性似乎随着走动彻底发散出来,刚走到廊下,怀里急促喘息的中年男人突然抓住叶遥舟的胳膊,杵在原地身体一阵哆嗦,两个人紧贴着的距离让叶遥舟意识到发生了什幺。
觥筹交错的欢宴就在身后,身旁还有张家的仆人们来来往往,隐约还能听到有人正走近同叶遥舟打招呼,而叶管家,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倚在叶遥舟怀里,高潮了。
叶遥舟心道不妙,果然,叶叔眼含春水,两颊潮红,脸上却露出快要崩溃的表情。
少爷一定发现了……阳物和女穴一齐喷涌出欲液的时候,叶衍之身体战栗,心却沉了下去。这幺近,少爷一定发现了,发现他这个恬不知耻的老男人的yín_dàng,竟然,竟然在人前就发骚到高潮……
叶衍之崩溃的感觉到自己下身衣物一点点被浸湿,更让他绝望的是,明明才高潮过的身体竟然情欲愈发猛烈!被少爷有力的胳膊搂着腰,他敏感得快要呻吟出来。
管家比叶遥舟年长了快二十岁,叶遥舟印象里的叶叔从来都是处变不惊的沉稳模样,从未见过男人这般慌乱脆弱的神色。
“叶叔,没事的,遥舟马上带你回去。”
小少爷放柔了声音,那个叶衍之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知不觉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管家意识混沌,情欲正炽的身体酥软不已,大半重量都交给了年轻男人才能勉强站立。
“唔!不……呃……”
叶遥舟搀扶着管家才走了两步,管家就颤抖闷哼出声,儒雅的面庞一派失神,身体脱力般直往下滑——在层层衣物包裹之下,男人腿间湿透的花穴处,肥厚的yīn_chún已如花朵般绽开,充血的yīn_dì失去了保护,在男人每次走动中无可避免地被残忍地磨蹭到——敏感度远远超出正常范围的娇嫩花蒂哪里受得住一丝一毫摩擦,才走了两步,男人就被刺激得又快要高潮了。
“嗯啊……少爷……”绵软无力的中年男人几乎是被叶遥舟完全抱在了怀里,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而起伏,衣襟里原本的掩饰已不足用,情动而涨大的shuāng_rǔ轮廓根本藏不住,反倒随着男人的呼吸越发颤出勾人的弧度。
眼前景色让叶遥舟眼底一暗,揽在管家腰上的手不由一紧,又激出男人一阵呜咽的呻吟。
然而场合不对,还偏有人来打扰——“叶少!叶管家!”难得瞅见叶家这两位香饽饽落单,来人加快速度走过来,激动的一点没意识到叶管家现在的姿势有多不对劲。
春酒催情发作厉害的管家本来在叶遥舟怀里一阵阵战栗,意识已经迷离,来人越来越近的粗犷嗓门陡然将他从情欲里惊醒,潮红的脸上血色尽退,他毁了不要紧,如果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在少爷怀里,少爷因此染上污点——绝对不可以!
叶衍之挣扎着从叶遥舟怀里想撑起乏力的身体,却徒劳只连累得shuāng_rǔ在年轻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又蹭又碾,弱嫩的rǔ_tóu隔着布料被磨砺,管家被逼得眼眶通红,身下泛滥的yín_shuǐ几乎都要湿透外袍了。
“少爷……啊……别、别管叶叔……”
中年男人平坦的小腹一阵阵抽搐,空虚的穴肉收缩摩擦,濒临高潮的身子被悬在最后一线不得解脱,这种逼疯人的境地,男人却还强撑着不肯让情欲侵蚀最后的神志,生怕带累他的小少爷。
“傻瓜”
仿佛是来自少爷的声音,管家已经听不太清了。
“叶叔,别怕。”
来人的热情招呼就在背后,下一秒,浑身滚烫的管家被英挺俊逸的少爷拦腰抱起,原本搭在叶遥舟臂上的披风铺展开盖在了男人身上,遮住了情动难掩的异样。
“抱歉,内人身体不适,失陪。”
年轻的叶家主人冷淡而不失礼地从来人身边大步走过,怀里抱着叶家的大管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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