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坏,这代表衍之很欢喜夫君这样对待你……呼……水多一些,等下才不会受伤,乖,别怕。”叶遥舟一边不停顿地挺身,一边安抚着王夫。
正如他所说,衍之yín_dàng的身子打开得很快,花穴已经自发张合起来,滑腻的潺潺yín_shuǐ为接下来的洞房做好准备。
苍白瘦削的王夫一丝不挂地躺在大红的喜床上,黑发如水铺散,红的床、白的身体、黑的发,三种极纯粹的颜色汇聚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叶遥舟近乎痴迷地爱怜着自己的王夫——他秀美的脸上涌起潮红,目光迷蒙,嘴唇湿润,颤抖着溢出无意识的呻吟,一对雪白柔软的奶子随着喘息荡出诱人弧度,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光洁的xiǎo_xué被yín_shuǐ糊的晶亮仍可怜地咬着自己的性器不舍放松一点点,绵软无力的残疾双腿只能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向两边大张,yín_dàng地袒露这幅身体所有的羞耻反应。
他难耐的哀泣,他煎熬的呻吟,让叶遥舟知道,汹涌的情欲已经为这具孱弱的处子身体做好了准备,他的处子穴已经湿透了。
叶遥舟低头亲亲衍之小巧的喉结,腰缓缓下沉。
粗长灼热的性器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花瓣一般的湿软穴肉,在王夫被刺激得说不话的哆嗦里遇上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可能有些疼,衍之为夫君忍一忍好不好?”
男人的性器才进入了三分之一,衍之已经快要受不了,从未打开的身体被心爱的男人一点点占领,心理的满足就让衍之快要晕过去,但是陌生的逼人的快感却刺激着身体敏感地感受到爱人一丝一毫的动作。
“夫君呃啊——要我!要……呜……呜啊……快、快些……给我嗯啊!!!”
衍之瞪大了眼,细瘦的手指死死扣紧叶遥舟的大手——叶遥舟劲腰一沉,火热的性器不顾层层穴肉的挽留,直直破开阻碍自己的那层薄膜,楔进衍之热紧得让人发狂的身体里——早已被情欲催熟的身子没有感受到太多破身的痛楚,原本就蓬勃待出的渴望瞬间燎原。
叶遥舟感觉到,衍之本就紧致销魂的处子穴猛的一缩,然后抽搐起来,一股yín_shuǐ涌出,又湿又紧,裹得他舒服极了,看到王夫脸上淫媚渴求的春色,忍不住就压着身下纤细的双儿肏弄起来。
“啊!啊啊……很粗啊……要撑、撑坏了啊……哈啊……夫君……夫君……呜呜啊……救救衍之呀……不行了!又、又来了!!呃啊……水……好多水……流出来了……”
明明病体孱弱,此刻却仿佛化身一只骚浪的淫兽,每一次颤抖扭动,每一句软语呻吟,都勾着人恨不能将他肏到喷不出来水为止。
“衍之,宝贝儿,我的王夫……”一遍遍唤着身下的病弱男人,爱意翻涌。
叶遥舟将咿咿呀呀迷糊呻吟的衍之细细的双腿架在肩上,王夫被翻折的姿势让叶遥舟进得更深,肏的衍之腿心发了洪水一样,屁股下的褥子晕湿了一大片。
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理智告诉他衍之的身子受不住正常激烈度的欢爱,他该更温柔一些,该适可而止,在破了衍之的身子之后弄得衍之泻出来一回就该停下了。但是他的王夫一脸潮红遍体yw,按着他的臀生怕他撤出一点,竭力迎合,咬着他的性器不放,叶遥舟承认,他被诱惑了,舍不得顶着王夫哀求的泪光冷落他的美人。
这一沉迷就直到衍之再一次痉挛着两眼翻白,玉茎和花穴一同pēn_shè出精华。
承受不住的欢愉让王夫几乎窒息。
性器被紧缩的甬道夹得一个激灵,叶遥舟发现高潮中的衍之的不对劲,连忙停下,捧着王夫汗湿的小脸给他渡气。
其实说是失控放纵,叶遥舟对衍之的操干也并没有很久,帷帐外燃着的红烛还剩下大半。
但是夫夫二人的欢好实在太过合拍,仿佛为对方而生的身体,让情事中的欢愉发挥到了极致。而且,衍之又体质特殊,于是没多久功夫就cháo_chuī了三次,连因为体弱阳气不足而不易勃起的玉茎都泄了一次元阳。
正处于高潮过后碰都碰不得的状态,衍之赤裸的苍白身体表面泛着一层淡粉色,宛如露水中盛开到极致灿烂的娇花,我见犹怜地微微哆嗦。他失神地后仰着头,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滑落,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头。
虽然鼓胀的性器正蓄势待发,但是看到衍之受不住更多刺激的状态,叶遥舟怎幺可能为了一时之欢而不顾王夫本就孱弱的身体?
身体还在方才畅快的劲头上,性器一时半会儿根本软不下来,反而泡在王夫又热又湿的身体里隐隐有更兴奋的兆头。
叶遥舟稳了稳气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