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铭沈吟了半晌,说:“不一样的。”我没有爱你到愿意为你放弃自己原则的地步,但是那个和自己同姓的人,却肯定是抱著可以为你舍弃一切的勇气才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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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郑浩从洗手间出来,傅煜便站起来说坐了一夜的飞机,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的好。郑浩没有反驳,只是拜托李文奇跟苏靳说一声“回头再给他电话”,便从吧台底下拿了拉杆,跟傅煜两个人离开了酒吧。
坐进车里,傅煜把冷气打到了强风。出了梅之後的上海,气温一下子就升了上去,即便是接近午夜时分,依然闷热地让人感觉烦躁。傅煜顺利地将车并进主道後,问郑浩:“怎麽回来的这麽突然?”
郑浩刚结束所有的考试,他想在决定将来的落脚处之前,先搞清楚一件事,所以就买机票飞了回来。看著皱著眉头的傅煜,他并不认为这位大哥会敏感到察觉他回来的意图,傅煜的焦躁情绪多半是跟他的那些场子,“货物”有关。於是他轻松地回答:“好几年没回来了,想看看苏靳他们,会会朋友。”
傅煜确实是在为“业务”上的事烦心,从他回到上海以後,发现那帮子新疆人果然正酝酿著卷土重来。这几天浙江路几个场子的老板都在跟他抱怨来挑事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成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