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陈秉玦在小区外碰见的老人。
江致黎走过去,叫了声父亲。
江瀚远脱下了老花镜,冲他点点头,“回来了。”
有佣人过来脱下江致黎的外套,江致黎穿着衬衣,走到火炉旁,给自己倒了杯酒。
“最近你好像挺忙的,还追着那个姓徐的钢琴家跑呢?”
江致黎抿了口酒,“公司业绩在上升,该做的我一个都没落。”
江瀚远道,“我知道,你这些事情从十五岁开始就不用我操心了。”
江致黎没有回话。
江瀚远道,“我刚才在小区门口,碰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孩子。”
江致黎道,“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
江瀚远道,“是来找你的?”
“是的。”
江瀚远笑了,“魅力挺大的,颇有你爹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江致黎不在意的笑了一声,权当是做了回答。
“最近还在做噩梦吗?”
“很久没做了。”
“失眠呢?”
“好多了。”
“那就好……”江瀚远又把眼镜戴上,看了眼报纸,漫不经心的道,“有些人,若一片真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