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们睡觉的地方,我们无论男的女的都睡这种大通铺,后来年纪大点了懂事了,老师就在我们睡觉的地方隔开一个小泡沫墙,给我们挡住,但是那泡沫墙太轻了,晚上老砸下来,睡在泡沫墙旁边的最倒霉,经常半夜被弄醒……”
“这是我们上课的地方,每年孤儿院送去学校上学是有名额的,不是每个孩子都有机会,而孤儿院的老师也有限,大多都是工作人员,所以院长就会让最聪明的孩子去上学,然后回来后就教给不去上学的孩子们,我记得有个教语文的自己没学好拼音,结果最后整个孤儿院大家都念错那个字,老师知道的时候气的半死。”
陈秉玦说着说着,在一个屋子前停了下来。
这屋子不过二十平米,朝西边,朝向不好,房子也略狭长,并不是很舒服的空间。
江致黎看了看,里面散落着一些画板,墙上是各种五颜六色的颜料,一边还堆着一些画到一半的画。
陈秉玦笑了,眼中带着怀念,“这是画室,本来是间杂物室,我给院长种了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