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这身体原主的记忆,他知道这个婢女说的实在不像话,竟敢鼓吹当小妾好,当正室的人是个傻子,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二郎怎会处心积虑要抢正妻的位置?
“二郎是你的异母兄弟,岂会欺你,进了侯府里也铁定是心向着你,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投什么湖呢?你不知道世子赶来时,脸色有多难看,你这是未嫁进侯府就让他不喜欢,以后还有好日子吗?我的大郎呀,你怎么就是想不通呀。”
想不通个屁,要原主好好的正妻不当,去当个小妾,还信男人未婚前说什么与妻子身分同样大小,你当原主是傻子吗?
王华头晕得厉害,却在听到这婢女颠倒黑白、不讲是非的混话时,也忍不住一阵气恼,本来是想开口骂人,但忽然间,心里一阵悲伤,眼泪不知不觉滑了下来。
这不是他的心情,是这个身子里原本的灵魂那哀怨的悲泣。
想想这同样叫王华的人的遭遇,他也真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怒其不争。
逼妻为妾,对一个对婚姻充满无数希望的软弱儿郎而言,简直是世界末日,偏偏他又没办法反抗,所以唯一能反抗的方式,就是绝望的自尽。
在原主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