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敢?”韩林竖起了双耳,这句话至关重要。
“他当然敢,当今陛下什么都敢。”
是的,龙啸天什么都敢做,偏偏又精明得把所有事安排得找不出一丝错误和破绽,没有人能违逆他,甚至被他卖了还要感恩戴德。
“所以陛下喝过后,我……我才能喝,我也恨呀!恨他夺得帝位,恨我自己如此卑微……”
劈里啪啦的,他又说了一个时辰,时而痛哭,时而叹息,最后捂脸默默流泪,仿佛宇宙间最被亏待的就是他了。
韩林被言语轰炸得够累,他还没遇过哪个男的能像康王一样啰里啰嗦、哭哭啼啼这么久的,他终于把水碗放下,因为他手酸了,而且康王确实说服了他。
康王喝不喝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吾皇命令,要让这世间最大国家的统治者喝下才行。
“那——那就先不喝了。”韩林木木地道。
没有人看见,康王捂着的脸上,终于露出进房间以来的头一个微笑。
是的,他奸猾,他卑鄙,他无耻,他才是个小人,但拿龙啸天来说嘴挡灾的感觉,真是格外的畅快。
他不能解决如此怪异难言的事情,当然就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