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男人有病。
而坠入爱河的皇帝更是病得不轻!
这是我们国家那高高在上、冷傲毒舌的皇上吗?这是舌战群臣,把臣子骂得跟路边的小可怜一样,恨不得扑在街角哭的毒舌皇上吗?
这是武力超群,在成长过程中,会拿他们这些和他年纪差不多、共同成长的朝臣来练拳头的暴戾皇上吗?
“皇上呀——王华,你竟敢殴打皇上?”
既然在现场,总要意思意思的表示自己忠君护皇上,以防皇上以后给他小鞋穿,他再怎么蠢,还是会看眼色的。
只不过狼馔眼色看错了,拍马屁也拍到马腿去了。
“闭嘴,狼馔,华儿说不定是有我的孩子了,我听父皇说过,说母后怀我时,也常常因为不舒服打父皇,但只要父皇乖乖给他打几下,母后就会开心了。”
记得先皇后是个柔弱儿郎,铁定是花拳绣拳,轻轻柔柔的捶几下先皇,怎么可能像王华这样开打,要是像王华这样多打个几下,皇上就要内伤叫御医了吧。
拍马屁没拍对,二哈心里苦,但二哈不说呀!
王华闻言愈怒,“去你的孩子,只是插手指而已,又不是真的跟你办事了。”
龙啸天也想到自己说错话了,却还是傲娇的道:“反正以后总会有的,还会有很多。”
叫他这个男人去生小孩,真当他是死人不会有反应吗?
对于龙啸天这几句话的回应,是王华的十八连打,这次更多桌椅被打碎,二哈看得冷汗直冒,老天爷啊,这王华做菜好吃,但拳脚功夫丝毫不输做菜的功夫,皇上都快被打扁了。
“唔——”
龙啸天忽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难言的恶心,一口呕了出来,他本来就有些不舒服,是强撑来此,现在竟有些撑不住了。
皇上竟被打得吐血了?!啊,不对,怎么皇上是吐出奇怪的水,嘴角沾着一点点绿白的泡沫?
狼馔急急靠过去,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王华原本站在龙啸天面前,满脸怒色,拳头就要挥出去,可见到他突如其来的异状,手收回了,脸色也凝重起来,还有一丝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担忧。
龙啸天坐倒在地上,按着上下急促起伏的胸口,感觉一股难言难忍的恶心。这种恶心感,不是像一般生病或吃错东西由胃而来,而是超乎寻常的由胸口慢慢往脑袋延伸。
王华发现他脸颊的伤痕冒着绿色般的晶粉,大吃了一惊,这种伤口他看得多了,当初对抗虫潮时,前线被虫族感染的士兵,都有这种症状。
而那些士兵有的凭意志力坚持得久些,有些软弱点的,一下就被虫族给控制,反而击杀同阵线的士兵,变成活死人般的存在。
“你被感染了?”
王华赫然想起几个月之前看到便宜表哥口吐绿沫的事,现在看来,那并不是错觉……但这也不奇怪,他都能够来到这个星球了,为什么曾经几乎征服全星系的虫族不能来呢?他可不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什么?”龙啸天有些头昏的看他,刚才还没那么昏,但现在他却觉得莫名其妙的虚弱,好像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抗那股钻进脑门的疼。
“才一夜不见而已,只是一个小伤口不可能感染得这么快。”王华喃喃自语,趋近,伸手狠撕,把龙啸天的上衣撕碎。
二哈兴奋的直喘气,眼里满是八卦的兴味,未来皇后直接撕碎皇上的衣物,莫非就要在现场对皇上用强吗?
这种好戏千年难见……啊,怎么皇上肩颈有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好似先前撒了药粉,但药粉全被绿色泡沫吃掉了,只看到他的狰狞伤口围了一圈绿沫,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绿沫似乎有逐渐扩大的迹象?
这跟王华说的虫族感染有关系吗?
狼馔这时才知道大事不妙,这伤口看起来诡异莫名,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绿沫给侵蚀,而龙啸天的脸色也愈变愈像死人般的灰白。
头愈来愈昏,龙啸天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觉得有些话藏在心里,现在正如清泉涌出,一字一句的吐露——
“朕、朕会对你负责,朕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品尝情爱的甜蜜,你在我眼里胜过无数美貌温柔的女子跟儿郎,朕从第一次在树上见到你,你在你家后院蒸着香喷喷的小包子,就算被烫了手也不会胡乱抱怨,就算你知道院里的人对你都不忠心,背后说你是弃妻,你也悠然自在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朕就觉得你有坚强的意志,能面对各种风雨挫折,最重要的是——做的饭好吃。朕已二十多年没有吃饱过,若不是为了小弟,朕要坐稳这个位置,朕连看那些东西都想要吐,根本就不会吃下口……”
王华猛然想起那时他还是蛇的样子,每日必到他的院子,他做什么东西,这家伙就抢着偷吃,无所不用其极,还动不动绕在屋梁上,就是在等食物熟好一口吞下。
当时的他相当恼怒,骂他是饿死鬼投胎,想不到这人是真饿。
后来这人坐镇在店里,虽然不再偷吃,但只要他喂他吃各类小点心,他就会露出满足又享受的脸,不要问他为何能看出一条蛇的满足跟享受,总之他确实能感受到,两人间确实有些无法言说的情谊。
若是哪个男的敢像昨夜那样待他,他早就把他斩成十七、八块了,哪只会揍几拳消气,所以自己对这条色蛇还是……哼,算是有点感情吧,毕竟自己喂食喂了这么久了。
“那不是小包子,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