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走了……”望向她重心不稳接近屁股朝天的背影,萨缪尔失神地想。
八、
注意力回笼,他再来端详自己丑陋扭曲的腿。它们已经失去知觉。
“哈,哈,哈……”看毕,他疯狂地大笑起来。
完了。
腿,没了。未婚妻,没了。钱,也没了。
他不能画了。他彻底完了。
“残废。”
废物。废物。废物。
脑海里出现声音,声声都狠狠撞击在他的心脏。
萨缪尔艰难地扭动着,痉挛着,双手支地挪移身体。极度变形的双腿拖在地上,与鞋面接触的地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以手攀上桌沿,从一个抽屉里摸出钥匙,插进另一个抽屉的锁孔。拿出祖父遗留下来的毛瑟枪。他要崩了自己。
对准太阳穴,复而放下。他自嘲,子弹若是从颅内穿出,说不定还死不了,反而实实在在烧毁视神经,结果还要一点也看不见地做个废物。于是咬住枪管。
饮弹的下场是什么样?血液和脑浆喷溅得到处都是?
希望自己的死相别太难看。
尾
赶来的救护车发现了萨缪尔的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