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翎楞楞点头,不敢坐下,也不敢讲话,站在沙发边低头看自己的脚。
顾妈妈成心要给他脸色看,也不同他聊天,自个儿慢悠悠喝茶,喝完了就搁在茶几上等俞翎续。
顾桓送走休息室的病人,俞翎茶水已经续了三波。
“走吧,”顾爸爸率先起身,“你们前头带路。”
俞翎挨着顾桓,把诊所门锁好,走在前面和他悄悄咬耳朵:“你爸妈什么意思啊?”他现在依旧一头雾水,家长来了只要看房不吃饭,下午还一句话没说,他心里毛毛的。
“我也搞不懂,”顾桓回答,“我妈要是不说,没人能猜到她要做什么,我们看走一步看一步。”
“那叔叔怎么也一句话都不讲啊?”
“我爸就是个幼稚鬼,他现在应该是装高冷。”
“装高冷?为什么?”
“大概是为了树立长辈的威严。”
俞翎朝后面看看,顾爸爸板着脸,双手放在身后,摆着官架子走路,可惜身体胖乎乎的,像是只企鹅。他见俞翎看他,眼神更锐利了点。
今天吐司被放在了家里,俞翎担心女儿把家搞得一团糟,开门都做好了满地餐巾纸的心理准备。
吧嗒——俞翎先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