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给旱魃斩首的吗?”胡八一掏出根烟来叼着,又分赵启平一根儿,挺扭捏地开口,“那什么……咳咳,刚才多亏你了啊。”
“这得学人体解剖。”赵启平扭头和他对火,狠狠嘬了一大口,“咱俩互相帮助吧,你给我讲什么是旱魃,我告诉你怎么灭了它。”
胡八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把赵启平搂怀里亲了一下脑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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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烧了一会儿,坑底的火焰颜色就从绿色变成了正常的颜色,那平地而起的旋风也渐渐散了,ey杨提议等火彻底灭了再走,另外两个人都表示同意。胡八一拉着赵启平追问怎么回事,ey杨也好奇地竖起耳朵。
赵启平笑笑,抬手去摸胡八一脖子后边儿,按了按发尾下头的颈椎,说这事儿说开了特别简单:旱魃再可怕,生前还是个人,骨头和活人的区别不大,虽说硬了点,但是结构还是那个结构。人的颈椎有七节,到后脖子这儿已经是第三节第四节了,最上头那节颈椎叫寰锥,和颅骨底座连着的面积很小,刀从嘴里进去的时候正好和寰锥在一个水平线上,往上使劲挑开颅骨底座,头可不就下来了么,跟吃羊蝎子时候掰骨头一个道理,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胡八一大言不惭说那功劳得有我一份儿,要不是我死死抱住粽子,你也没法消消停停拆了丫的,说不定早把我们几个都当烤全羊吃了。赵启平一指ey杨的背影,说照你这么说也有人家的功劳啊,那刀可是人家的。
火烧得差不多,赵启平拿铲子把碎石沙砾填回去拍平,胡八一收起洛阳铲,三人背着包往乌力罕家方向走。马是没有了,全得靠两条腿,四周又没有参照物,幸亏胡八一包里有个老式指南针校正方向,好在他们的运气还没有坏到家,走了一个多小时便发现了那匹白马。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表示还是ey杨去求援最合适,白马本来也是她骑着的,杨参谋长也不推辞,点头道:“好吧,我争取天亮之前带马回来。”
等到马蹄声去得远了,胡八一立刻坐到地上不肯再走,揉着自己两条胳膊道:“用力过猛,你让我歇会儿。”赵启平也席地坐下,点了支烟慢慢抽,半天才擎到嘴边吸一口,看着来路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背在月光下白生生的。胡八一嬉皮笑脸靠过去枕在他腿上,仰脸看着赵启平微微上下滑动的喉结,觉得这人什么地方生得都比别人格外好看些,手就伸进他裤子里去,顺着腰窝往下掏了一把,正勾在臀尖上。
“谁刚才说自己用力过猛来着?”赵启平隔着裤子按住胡八一的手,“别闹。”
“这点劲儿总还是有的嘛!”胡八一上了疯劲儿,把人搂着腰拖倒,两个人就枕在一个背包上互相抱着。戈壁在夜里把白天吸收的热量缓慢释放出来,再加上到底是春天了,所以也并不算太冷,只是他们两个身上的气息都不太好闻:汗味儿,羊膻味儿——胡八一的外套上还有刚才旱魃那股似霉似腐的味道,他**脆脱了甩到一边,只穿着里头的绷在他胸肌上的黑tee,搂着赵启平肩膀儿柔声问:“刚才害怕了没有,你说实话。”
“还行……”赵启平想了想,把后半句说完,“还是有点慌,不然应该解剖完了再烧,下回再有,嗯,粽子,你给留个活……”
他没有能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因为胡八一的吻强硬到不讲道理,时间地点都完全不适合,后背下头的碎石硌得生疼,但是管它呢。他们有两三天没有做过了,胡八一跪在地上拉下他的内裤,半勃的**就活泼泼地弹出来。赵启平是个相当讲究卫生的人,即使不能洗澡也会每天用消毒湿巾擦一下自己,然而此刻阳物上的味道仍然很重,他伸手下去想推开胡八一的头,但胡八一还是毫不犹豫地吞吐起来,手按在赵启平热乎乎的腿根,然后渐渐往更深一点,也更下面一点的地方滑去。一片便携装的润滑不太够,胡八一用牙齿轻轻磕过赵启平的guī_tóu,带来微不足道的疼痛,然后换了舌尖往铃口里钻进去,热而软,坚定而有力,手指同时压在前列腺上用力碾磨,很快就逼出一注注**和无穷无尽的渴求。赵启平伸了手下来按着自己的小腹揉弄,像是能把那些渴求按回骨骼里筋脉里或是血液里一样,同时又呻吟得肆无忌惮——没有人会听到他们,没有人会看到他们,只有广袤的戈壁在他们身下,无边的星空从遥不可及的亿万光年之外温柔地覆盖下来。
谁都没有余力分神去看星星,胡八一把自己嘴里的白浊吐进掌心,又抹在赵启平臀缝里,赵启平胳膊横在眼睛上,呼吸急促地把两条腿蜷起来,不是拒绝而是为了更大地打开自己,为了手指和胡八一粗大的**在身体里进出得更顺畅。胡八一往他腰下塞进另一个背包,顺手把包里的狼眼手电拽出来对着正在吸吮着自己手指的后穴按亮了。穴口周围被拉扯到薄薄一层的皮肤在强光下是半透明的,连里面细如蛛网的青色血管都纤毫毕现,多余的润滑混着白浊顺着臀沟滑下去,滴滴答答地淌到地上,穴口边缘已经被手指磨成了艳红,翕动着收缩个不住,手指抽出来之后有那么短短一瞬能看见充血之后同样靡红的肠壁。胡八一觉得头皮嗡地一声炸开,扔了手电捧着赵启平的臀瓣把硬得快炸开的**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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