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说:陛下,我带了奶糖来。
他竟然真给我挣扎着转过身来。n的脸上厌厌的,嘴唇跟脸色都有些发白,额角跟鼻樑上都有些汗,看得出真的挺不舒服的样子。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吃奶糖!
n垂下眼睛,有点委屈的样子:阿久,你给的,不管多少朕都吃。
我没好气地问:说!吃了多少?
n小小声的说:全部…
全部?我回想了一下,少说有四五十颗吧。毕竟我本来打算分给其他人的。
大概看我脸色不好,n赶快解释:你说了不能久放的。朕一颗也不想分人…
我:…
我:太医说什麽了?
n:就是一下吃太多糖,说没有大碍,开了些消食的药。
我感到有点绝望。一部分是对他的愚蠢绝望,另一部分是对看到他不适的样子居然有点心痛的我感到绝望,明明他是自己作的。
我想了下,还是说:陛下…要不我帮你揉揉吧。
n看着我的眼睛稍微亮了起来,完全不推脱,掀起被子来。我踢掉鞋子爬上龙床,盘腿坐在他身边。
然后n居然还把衣服掀开,露出结实的小腹来。
可,可恶,不过就是腹肌,我以前也有啊(#)
我伸手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