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知道”,我耸肩:“但是有什麽区别呢?你根本不必为了这件事情内疚,我到现在为止没有後悔过。”。
“小衡”,他低低呼唤我名字,脸颊在我耳侧磨蹭:“你……你比我小十岁……”。
又是这样,欲言又止,他最近格外敏感,动不动就发愁发酸,也不知道是天气不好呢还是大少爷您更年期提前了。
郑泽温热的呼吸涌在我锁骨上,我又心软,他其实也只在我一个人面前示弱,无论如何,我们是绑在一条藤上的瓜,我不心疼他谁心疼他。
两人手拉手去洗个鸳鸯浴,把浴室弄得乱七八糟,吻著摸著搞到凌晨才睡觉。他头枕在我肩窝,漆黑的眉仍然展不开,睫毛颤抖著也不知做些什麽梦,表情可怜得有些孩子气。我叹息一下把他搂得紧一些,男人之间就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正常男女交往那样,自然而然就水乳交融。
十年了,搂得再紧,也还是觉得不够的。
3,
我这些想法跟谁都不能说,郑泽心里到底怎麽想我也不知道。抱著他翻来翻去,不知为何就想起四个字:“同床异梦”。也不对,说不定郑泽心里也在想我到底在想什麽。这麽绕口令似地天马行空到凌晨才合眼,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