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就想起,这么些天,还没给静贤找读书的地方,招来周叔,问他知不知道这京城有些什么比较好的学堂。周叔想了一想,给他推荐了两个,分别是辟雍馆,那是清流陈家办的私学,另一个是官学,大多官宦子弟都上的是这个。
沈净安想了想,比较倾向于陈家办的,毕竟陈家作为耀明国的清流世家,所办的学府还是学风更浓厚些,而且,沈净安也不希望静贤和那些官家子弟多打什么交道。
交代完,沈净安就回房了,一回房,他就揉了揉胳膊,这些天太忙,简直累死了一旁的久忽然走上前,把手放在他肩上,给他按了起来,沈净安很快就放松了肩膀,任久给他按摩,久的手艺很好,沈净安舒服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久又按了一会儿,见沈净安睡着了,就一把抱起他,放到了床上。
久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眼前人,忽然想起那晚在军营,他也是这样熟睡着的,他又想起那晚碰触到的柔软,不由自主的,他就看向了沈净安的唇,因为睡前很舒适,嘴角还是微微上扬的,久看着,慢慢俯下了身,轻轻的碰了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