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之所以放开沈傲冬,是因为薛伟铭不想让事情失控,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薛伟铭早已是事业有成,还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绝不是任人捏扁捏圆的软柿子。但沈傲冬不止父亲有头有脸,他们整个家沉氏族横跨政商两界,是真正的上流人家。
可是,沈傲冬竟然不知死活继续挑衅,指着薛伟铭的鼻子,用命令的口气说了一大串要求:「明天一早帮我找人修好门锁,以后别再叫我出早操,把电脑还回来,别再我面前装教官,否则的话,我让你身败——呜—呜—」
沈傲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铁钳一般的大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是薛伟铭的左手,而他的右手则紧紧勒住了沈傲冬的腰。
沈傲冬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可薛伟铭是谁?是背着几十公斤装备攀爬八千米高峰,雪豹一般精壮强悍的专业登山者,他只要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山峰一样无法撼动。
「你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恶吗?!」薛伟铭的声音听起来像低声怒吼的豹子,「想让我身败名裂是吗?!想告发我qiáng_jiān是吗?!」
沈傲冬被捂住嘴巴,几乎连呼吸都困难,又怎么回答薛伟铭的问题?他全身都不能动弹了,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