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咎发现了可爱小内裤里的秘密,内裤裆部连着一根同样鹅黄色的假yáng_jù,此刻正插在陶节柔嫩的小ròu_dòng里,可爱的小ròu_dòng不知被插了多久,褶皱中间红彤彤地吐着yín_shuǐ。李咎隔着内裤按在那个地方用力揉按着:“宝贝,告诉爸爸,这个东西插在你小pì_yǎn里呆了多久,嗯?”
陶节揪着他的衬衫喘息着说:“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穿上了……”
李咎把那根假yáng_jù使劲往里推:“嫩pì_yǎn里含着假jī_bā参加期末考试,老师知道你是这幺yín_dàng的小孩吗?”
陶节几乎坐在了李咎手上,内裤里那根震动的假yáng_jù被塞得很深,他仰着头软绵绵地哼唧:“你……你个老变态……不就喜欢我这样……让我嗯……让我塞着东西上学。”
李咎笑着轻吻过小孩儿的眉心和鼻梁,对他很喜欢,一想到陶节屁股里塞了一天的假yáng_jù坐在考场里考试,他就硬了。
天色渐渐暗下去,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都走光了,只有校门口的保安看着李咎停在那里的豪车不知所措地到处张望,不知道该不该锁门。
李咎把手伸进陶节内裤里,手指夹住那根橡胶假yáng_jù,一边来回chōu_chā一边抚摸小孩儿饱满圆润的屁股肉:“宝贝,还有什幺惊喜要给爸爸?”
陶节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拉开校服拉链,他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系扣开衫,艰难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白嫩的胸膛,和一件小罩杯的鹅黄色胸罩。男孩子平坦的胸就算穿着最小罩杯的胸罩也空荡荡的。他自己把胸罩拉到下面,把粉嫩的rǔ_jiān抵到李咎嘴边,小声说:“给……给爸爸吃奶头……”
李咎含住那颗柔软的小肉粒用力吮吸舔舐,小孩儿抱着他的头呻吟起来:“嗯……奶头……奶头给爸爸吃……好涨……爸爸吸得奶头好涨……嗯……奶头要被爸爸吃掉了……”
李咎吸够了小rǔ_tóu,把小孩按到在讲台上,脱下那条鹅黄色的内裤,抽出插在xiǎo_xué里那根假yáng_jù时小孩儿难耐地叫了一声:“嗯……”
陶节眼神涣散地躺在白色的讲台上,下身已经被脱得精光只剩下白色的短袜,上半身的衣服敞开着,胸罩被拽到胸膛下面,两颗被吸肿的殷红rǔ_jiān湿漉漉地微微发抖。
李咎从讲台上拿起了老师竹条做的教鞭,在自己手心“啪啪”两下试了试力道。然后用教鞭一端戳着小孩儿会阴处,笑道:“坏小孩,yín_shuǐ都把讲台弄脏了。”
那根假yáng_jù抽出时带出不少透明的yín_shuǐ,黏黏糊糊地粘在讲台上。陶节分开双腿微微抬起屁股,把xiǎo_xué对准教鞭轻轻摆动屁股,湿润殷红的穴肉吞下了一点教鞭,又甜又软地奶声说:“爸爸……不要用教鞭插小pì_yǎn……好不好……”
李咎不知道这小玩意儿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但他很受用地一个用力噗嗤一声插进去了半寸长的教鞭。
小孩儿难受地呻吟一声:“爸爸……爸爸轻点……小pì_yǎn受不了……爸爸……不要插……”
李咎用力又插进去半寸长,看着殷红的穴肉一点一点吞没那根青黄色的教鞭,他心中的暴戾好像又被激发了起来,转动着教鞭摩擦肠壁上的嫩肉,小孩儿张着腿可怜兮兮地看他,碧绿的眼珠又泡在了眼泪中,声音沙沙地:“呜……爸爸是混蛋……大混蛋……就会欺负小pì_yǎn……”
“爸爸就爱欺负宝贝的小pì_yǎn,”李咎坏心眼地用教鞭在小ròu_dòng里胡乱戳,低声笑问,“宝贝让不让爸爸欺负,让不让?让不让?”他每说一句都把教鞭插得更深几分。
陶节被那根细细的竹子戳得又疼又痒,牙根都酸了,恨不得李咎赶紧把大yīn_jīng操进去好好磨一磨,委委屈屈地说:“让……嗯……让爸爸欺负……爸爸狠狠欺负我……用大ròu_bàng欺负小pì_yǎn……”
李咎一手抚摸着陶节软乎乎的肚皮一手用教鞭操到了敏感的花心处,抵在那里狠狠研磨了几下,身体极度敏感的小孩儿颤抖着射在了他手背上。李咎反手把那些jīng_yè抹在陶节乳晕上,低笑:“宝贝,不浓啊,自己玩过了?”
陶节高潮过后手脚都是软的,没力气地拍了李咎一下,软绵绵地瞪过去。
李咎爱死了他这副小模样,抽出教鞭换上自己的yīn_jīng,对准那个汁水横流的红肿xiǎo_xué狠狠操进去,花心处那片嫩肉被他强行操开后变得更为柔软,乖巧地露出一条通往更深处的缝隙。
陶节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肠肉难受地抽搐着,却被大ròu_bàng强行操开,guī_tóu甚至顶进了他肚子里,进入了比xiǎo_xué更为柔嫩的地方。
陶节有些受不得地哽咽着抓住李咎的手臂:“爸爸……好深……操进肚子里了……太深了……”
“乖,深了爸爸才能把你操怀孕,”李咎知道陶节是个男孩子根本不会怀孕,却忍不住幻想小孩儿大着肚子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于是他像野兽一样把yīn_jīng操进xiǎo_xué最深处,“宝贝,想不想被爸爸操到怀孕,想不想,想不想,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