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微微打颤,白色的jīng_yè从红肿的嫩pì_yǎn里流出来,在水泥地上流了一大滩。
张营坐在坐位上点了根烟:“行了你们先玩会儿。”
几个手下争先恐后地扑向陶节的下身,一个黑皮和另个一高个瘦子同时把yīn_jīng抵在了陶节还在流出jīng_yè的穴口上,各不相让地互相瞪了一眼。
陶节神情有些恍惚,他在迷雾中挣扎着想要找回一些神智,两根ròu_bàng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他的xiǎo_xué里。撕裂的痛楚让陶节尖叫着挣扎:“不行……不能两根……会坏的……不能两根都进去……不……”
他的挣扎和哭求让混混们更有了施暴欲,两根yīn_jīng比赛一样拼命往他xiǎo_xué深处插,看谁插得更快更狠。
yín_shuǐ混合着jīng_yè从两根ròu_bàng的缝隙中滴落在地上,陶节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腿张开悬空着坐在两根yīn_jīng上,难受地抽泣着:“不要……好胀……xiǎo_xué要裂开了……不要……”
不知过了多久,他屁股里夹的两根yīn_jīng一前一后射在了里面。陶节恍惚间听见他后面的黑皮在笑:“大哥,这小淫猫被我们这样玩,要是真怀了孩子算谁的?”
“小淫猫当然是一窝下好几只崽了,对吧。”张营抽着烟吐在小孩儿两腿间。被迫射了两次的花茎已经硬不起来了,可后穴里还挨着操,白嫩的大腿受不了地哆嗦着,小孩儿看上去快被操昏了。
看来李咎没怎幺调教他耐力啊。张营这幺想着,亲着小孩儿柔软的唇瓣度过一口烟去,小孩儿被尼古丁呛得醒过来,含着泪水的绿眼睛迷茫地看着张营。张营扶着自己又硬起来的yīn_jīng,贴着另一根已经插在小嫩穴里的yīn_jīng,捅进了那个汁水横流的红肿小pì_yǎn里。
李咎开着车一路狂奔从郊区跑到市二院,看到了在医院楼下抽烟的威尔。他想一拳捣上去怒骂威尔为什幺要带陶节出来。可他心里痛苦地明白,就算威尔带他离开,那个害怕寂寞的小家伙也会自己跑出来。早就盯着他的那些混混还是会动手。
威尔碧绿的眼睛里看不出有什幺情绪,他把手机递给了李咎,声音冷冽地说:“监控拍到了这群人,你认识吗?”他觉得这群人比较向冲着李咎来的,陶节一个小孩子能惹下多大的仇家。
李咎看到领头那个瞎眼的男人,他说:“我找得到他。威尔,我把陶堰西的地址给你,你别再接近陶节了。”说完转身就走。
“姐夫,”威尔叫住了他,“是你,你不要再接近陶节了。”
李咎没心情和他吵架,他匆匆上车拨了陆萧的电话:“陆萧,让我见你家老爷子。”
陆萧刚睡醒,皱着眉喝了一口粥:“我早和那老东西断绝关系了。”
“陆萧,我要见你家老爷子,”李咎又重复了一遍,他再也压抑不住焦急和怒火,“陶节被他手下一帮混混带走了,我他妈居然查不出他们在哪里!”
陆萧沉默了一会儿,念了一个手机号,又忍不住嘲讽地笑了一声:“李咎,你他妈真是作孽。”
李咎挂了电话,额头搁在方向盘上冷静了下来,才拨打了陆萧念的那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中气十足的老头子在那边吼:“小兔崽子你他妈还知道打电话?”
李咎深吸一口气:“陆叔,我是李咎。”
陆泽在g市有几十处行宫,养着不少小情人,除了几个亲信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李咎来到了老区一处偏僻破旧的小区,见到了在小区门口的面馆里吃拉面的陆老爷子。
老爷子眼皮都不抬地喝光了一碗面汤:“李咎,听说你小情儿丢了才急成这样?何必呢,你又不缺。”
李咎极力挤出个和气的表情:“陆叔,那是我挂在户口本上的儿子。”
老爷子拖着长音“哦……”了一声,放过了这个话题:“张营我帮你问过了,有人说他新抱上根大腿,你的小情儿就是他给新主人送的见面礼。”
李咎问:“陆叔,您直说那人是谁。”
“不知道,”老爷子晃着脑袋,“李咎,我老了,陆萧又不肯接手。这g市的黑道要乱了。你就别琢磨你的小情儿了,回头和你家老子商量点别的吧。”
李咎刚要开口却接到了一个看不见来电显示的电话,他狐疑地接起来,电话那头是明显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电子音:“李总,听说你家猫丢了。”
李咎猛地站起来刚要厉声开口,老爷子却对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李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漫不经心地回答:“怎幺,这位朋友要再送我一只吗?”
电子音哈哈大笑起来,他像是在某个人不少的地方,周围也是此起彼伏的尖锐笑声。
李咎竭力克制着情绪,耐心等那边露出破绽。
电话那头尖锐的杂音停下了,应该是关上了变声器。
李咎听到了他家小孩儿柔软的呼吸声,轻轻的,像是感冒时那样有点沙沙的。李咎仍是没有开口,他不敢让陶节成为对方心中更大的筹码。
小孩儿清软的声音里带了点鼻音,微微颤抖用沙哑的声音很轻很轻地开口,带着铺天盖地的绝望和委屈:“爸爸……”
李咎捏裂了手机外壳,他想说宝贝别怕,我一定找到你,我很快就能找到你。
电话里再次响起刺耳的电子音:“李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