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纳着你的阳精再久,也是不可能有孕的。」
之所以会谈及「孕」字,却是从自个儿眼下的姿势与男人的意图联想到了一件往事之故——他与庭芳鲜少行房,故为了有利受孕,总会在交合后以枕垫高对方下身以免自身阳精流出——只是他这话虽有些煞风景,却因高潮初过、不论音声语调都带着几分慵懒媚意,听来竟似带上了几分娇嗔之感。
齐天祤素来都是给情人宠着、纵容着的那一方,是以眼下见着柳靖云这无意识流露的撒娇情态,心神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为之一恍、眸间亦是几分痴迷流泻,不由一个使力拉起情人原仍躺卧着的上身,单掌捧覆上对方后脑便是一个深吻印下——
极其缠绵,却不带有多少情欲气息,而是满载着深深的爱怜、疼惜与莫可名状的欢欣的。
「我没想这些……只是单单想这么做而已。」
齐天祤虽已年过而立,可在某些方面一根筋似的单纯却从未变过——自诩为柳靖云继室的他虽暗恨于自个儿没法也替情人生一个,却从未反过来考虑过对方同样无法替他传宗接代之事——至于眼下因何有如此举动,除了这花招又是昔年「学习」时所留下的其中一个妄念外,亦是因着心底本能般深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