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不至于在京中出什么岔子,可他这般对你,却终仍是太轻忽慢待了些——要知道,伴侣之间,这点用心乃是应尽之义,就是再怎么貌合神离的夫妻都晓得要摆个态度做个样子,怎么出身名门,自来最重规矩礼仪的西门谷主却反倒疏忽了?也不知他是真忙得连你的事儿都无暇留心……还是真如此自信,觉得就算对你不闻不问,你也不会就此舍下他不管?」
——又或者……是根本未从心眼里将眼前人当成「夫」或「妻」对待,所以才会疏忽了这应属理所当然的「小事」。
白冽予虽替师弟深感不平,却毕竟没有拆散二人的意思,故最后的那番思量也只是在心底徘徊了阵,而未真正宣之于口。
只是他忍住了不提,却不代表听的人不会顺藤摸瓜地联想到这些……想起去年底得知情人又一次失约时的怅惘空落,以及入京至今始终如鲠在喉的几分不安与迷茫,凌冱羽音声微咽,却仍是逼着自己摇了摇头,出言否定道:「晔不会这样的。」
「……你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这句话的么?」
「师兄——」
「认为你们之间什么问题都没有,